着弗瑞,“但这样一来,就会将式唯一的美好给破坏了。”
“???”
弗瑞脑袋上冒出问号。
“我们是异常者,这是毫无疑问的。无论是我还是式,都对此有着清晰的认知。”
“但是呢,式渴望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很可笑是吧?”
两仪织讥讽笑道:“明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做着这样的美梦,去追求那遥不可及的梦……”
弗瑞没有接话,默默的听着。
“但我却尊重式的选择。”
“因为,这是名为「两仪式」的人唯一的奢求了。如果连这渺小的愿望也剥夺了,那「两仪式」的一生就毫无意义,仅仅是作为一个生命体降生,然后长大、死去。
一切都毫无意义。”
“一旦杀了你……不,不仅是你,任何人都一样。一旦我杀了人,那两仪式的那唯一的美好就会被我剥夺。”
弗瑞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
好一阵,才重新睁开。
他叹息问道:“所以,你是来警告我,让我不要再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吗?”
“是的。”
两仪织点点头,“只要你不在进入我们的世界,那两仪式就可以作为普通人继续活着,我也就不用非杀你不可了。”
“那么你呢?”
“我?”
两仪织愣住了,不明白好端端的话题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如果两仪式的愿望是像普通人一样生活,那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
弗瑞双手负于胸前,就如同一位心理医生询问病人状况一般,“你自己也说了,你跟式是互相对立又包容的存在,式想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你就是想做非普通的生活吧!”
两仪织嘴角扬起一条长长的弧度。
“是的,我渴望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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