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人取代了。
而宁青天好歹也是两世为人,这点养气功夫他还是有的。
“既然先生已经看出来了,那学生也就不隐瞒了。三年前……”
宁青天想了想,便将三年前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下。
末了,见先生依然只是一筷子接着一筷子的夹着花生米,便再次说道,
“先生,纵观方今天下,庙堂之上奸臣贼子当道,连师父这等大材也没办法为国效力。
南方云南王割据一方,大宋边境更是虎狼环视,再加上国内到处天灾人祸不断,那女帝只是一个小女孩,根本没能力处理这些事情。
这大宋朝表面上看还是歌舞升平,但其实已经岌岌可危。先生不如跟学生上山去吧?如此,也好让学生能日日聆听先生的教诲。”
说罢之后,宁青天便再次站了起来,恭敬的抱拳施礼,态度极为恭敬。
然而面对宁青天的语言攻势,以及如此执礼甚恭的态度,齐元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只是自顾自的夹着盘子中的花生米,而宁青天便也就这样一直弯腰行礼等候先生的回复。
一时间,房间里便只剩下筷子与盘子不时发出的碰撞声。
直到宁青天感觉到腰酸背痛之时,那齐元寿终于将盘子里为数不多的花生米吃完了,而后又端起自己面前方才宁青天亲自给其斟的一杯白酒,仰头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宁青天的耳朵里却是传来一句让他惊诧莫名的问话,
“那掳掠走你的女娃娃,是不是叫颜白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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