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原始人馋哭,自然是要小心的处理。
有白烟从锅盖下面溢出,袅袅而起,粮食熬煮之后那种独有的清香在洞中弥漫,直往人鼻子里面钻。
将近两年没有吃过主粮的韩成,闻着这久违的味道,眼窝有些湿润。
饭还没有做好,原始人还没有馋哭,他倒是先哭上了……
这样熬煮了一阵,他拿起洗干净的长柄勺子,把盖子掀开,将之伸进瓦罐里,开始小心的搅拌,目的是将最下面贴着瓦罐底的小米移动一下位置,免得其受热时间过长变糊。
毕竟现在用的是火烧这种方式,而不是后世那种只需要将米还有水放进去就不用再理会的电饭锅。
看看陶罐里面的汤水已经只剩下不多的一层,韩成做了最后一次的搅拌之后,将锅盖盖上,而后把瓦罐下面犹在燃烧的两根柴抽出,放在一边熬煮着鱼汤的火堆里。
用柴火锅蒸干饭,即将出锅的时候最是紧要,因为绝大多数的干饭都是在这个时候糊的。
这时候不能用大火,用小小的火,或者是直接是余下的火炭炙烤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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