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臀……臀还撅着!”
“尘土极大!至少七八万!还都是骑兵!”
玩家们用雷霆手段铲掉一个万人大寨子,那里虽山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块硬骨头,可惜他们硬,玩家们比他们更硬,把陆宰等人支走,也不带其他士兵,靠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强攻山寨,一口将他们吞掉,拖走战利品,复活回黎阳。
“反正第一个不能选,人家帮我们做事,还放弃人家,说什么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是所谓的腹黑,统统放屁!反正我是不肯选第一个。”
不得不说,这种把下属当人看的主公,跟着放心。
牢头更是疑惑:“甚么小官人?”
“真给分地?”
宗泽表示,能。
宗泽就很吃这套,当即拱手作揖:“泽这便去调兵。”
又出来另外一个伶人,小声说:“小官人说他们站在穷人这边,旁人说我不信,小官人说我就信!”
“选哪个啊?我不太擅长这个诶。”
宗泽:“不是有伶人代替云之君上台演他么?”
“哪有官人会那么好。就算他们真是好人好官,他们有那么多银钱?”
班主更疑惑:“你认识小官人?”
“小官人从不说虚话,我闺女也分到二十亩地,地实打实在那里,我那天哄她好久,她才哭停下来。”
宗泽:“谁知那人是卫县县令子侄,第二日听说他们搭好戏台子在唱戏,就气势汹汹带人去找麻烦,正好看到那出戏,就把这事告诉卫县县令。”
狱里,牢头隔着牢门,快人快语:“县令要俺审问你们,眼见得你们不济事,俺也犯不着下鞭子烫烙铁,不如招了吧。”
“哎,你们是从哪里来,唱这些戏有甚么目的?”
屋子很逼仄,但它不要钱啊!对于自己有钱建房的人家而言,当然看不上这点东西,还觉得这是在虐待,但对于乞丐、流民、底层贫苦人民而言,小官人真是千好万好——连锅碗瓢盆都给你准备好一套!
然后他们就被抓进牢里,生死未知,
卫县县令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换我在那里,还要扒光衣服把人吊起来,旁边立个牌子,上书‘强抢民男,恶有恶报’!”
如此数日,果然将卫县县令惊动。
“不过需要等待,小官人们还要琢磨军费,都是花钱地方,所以房子和家具便由他们自己动手,连陶土都是自己进山里挖取。”
玩家们也没弄其他戏,就这一出,三天两头演。现代人娱乐活动丰富多彩,电视节目千奇百怪,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一个节目重着样子来,百姓依然会愿意捧场。
牢头其实不抱希望,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黎阳?”牢头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牢卒已然激动上前,隔着牢门抓住班主衣领子用力晃:“是黎阳县!是小官人么?你们是不是听小官人指令?”
好几道喷笑声在玩家们中响起。
听到牢房里那些质疑声,班主可坐不住了,站起来,用唱戏本事一震胸腔,声音洪亮:“骗你们作甚!小官人们可是真心心疼咱们老百姓,俺们黎阳城墙需要修整,他们不征劳役,是自个儿搬石头修城墙,修得慢,但他们说不用征劳役,说官府就是该干这个,不可以把那什么……什么风险……唔,转接到老百姓身上。想要修得快就付工钱,雇佣我们。还有那房子,当然不会是大房子,单人住,不宽敞,就是七尺男儿双臂伸长——喏,看我比划,这么宽。却也容得下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卧室旁有个门,通向小厨房。茅房没有,你可以小跑去公共厕所上,不收钱,也不远,每两条街就有一个。如果你成亲,还可以给你把屋子拆掉再建,添一张床。”
宗泽:“都要?”
“我也不肯!”
牢里人入迷听着,在这布满蛛网和尘土的牢房里,心脏剧烈跳动,散发着勃勃生机。
“今年我家地里收成特别好,是四十石三斗!只需要交给小官人十五石一斗三升粮,余下那些都能存进自家仓库里。往年哪有这般好日子过!”
“好主意!”
宗泽好想把陆宰揪过来,问他他究竟是怎么拉住主公们的,听听这都什么话!这也忒得罪人!等到半夜看不见脸,套麻袋暴打一顿不是更好?
新戏大受百姓好评,就是太受好评了,导致伶人演金兵风险大增,开始两次玩家们还时刻准备着拉开,后来是直接上一排兵隔开观众席和戏台子。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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