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脸上是沟壑,眼里是温柔。
“婆婆,多久结束?”
春枝婆婆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玩家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她看着任逸飞的眼神,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慈爱:“一刻钟。”
“足够了。”
演戏这种事,导演不说卡,戏就不能停。
还有一刻钟的戏,他就还是一刻钟的阿飞。
阿飞这个人,游手好闲,还吃不得苦,好在是个孝子,对长辈也很敬重。
他的灵魂如烈阳一般,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不知道什么是‘不得已’,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体统’。
“这天黑了太久,总不见白日。”
任逸飞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卷着袖子:“婆婆,您瞧这灵堂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佛音莲座压着您,族规礼法压着您,苦得很,我替您掀了吧。”
春枝婆婆愣愣地睁大眼,看着他往棺材去的背影。
布鞋踩在地板上,却有金石撞击、宝剑出鞘的嗡鸣声。
连感觉不对,一直观察他们的‘添油’都愣住了,手里的油壶倒了一地香油。
这小子,他是想做什么?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