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不和。
“我买不起奶茶?”傅言真指尖在桌面闲敲,“你爱喝哪个店的奶茶,我把那个店买下来都行。”
学校有一条路叫“金色年华”。
不过这段时间,学习任务稍稍重了些。
“……”沈逾默两秒,看向裴照,“他怎么了啊?疯了吗?”
但在学校里会处处针对她,她值日的时候弄很多垃圾,体育课跑操甚至让人绊倒她,时不时会过来骂她一句推她一下……
“……”
“不要去,”曾如初说,“去了我会生气的。”
安静无声的躺了很久,傅言真才又开了口:“我后面,怕是要请很长时间的假。”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不过他家里也给他施了压,所以没像折腾田路那般过分。
察觉到曾繁清若有所思的眼神,又赶紧低下头,没敢多看他。
和傅言真他们这种调侃捉弄不一样,他们对田路是真的有伤害。
傅言真晚上在电话里跟她背书。
四目相对,她在田路眼里看到了犹豫和愧疚,田路在她的眼里看到震惊和不解。
孟新词只说他没干过,说老师不信可以问田路。
这场全国性的赛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嗯。”不知不觉地,她已经不再抗拒这个绰号。从口头到内心,都不抗拒。
她愣愣地点了下头。
傅言真没再说,只将她抱的更紧。
曾如初有些紧张,忍不住问了声:“为什么关灯?”
“你怎么不要我去死啊?”电话那边,傅言真笑的肩膀都在颤。
“我要是背出来了,”傅言真弯唇一笑,“你给什么好处给我?”
班主任又把孟新词喊来,让他们在办公室里对峙。
孟新词这人是个疯子,再说已经很长时间没再找她,也许是忘了她这么个人。
她同桌叫田路,是从县里镇中考上来的,家里条件挺困难,父亲患有残疾,母亲含辛茹苦支撑整个家,还有个在念小学的弟弟。但母亲没有厚此薄彼,也尽全力在支持田路的学业。
“……这么久?”
傅言真:“我要背诗。”
她不是看不透。
分就这样摆在你眼前,不少学生都懒得弯腰去捡。
回想这段经历,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可她越说什么,班上的这些人就越反其道而行之。
“……”
后面,她就转了学,来到雅集。
东拼西凑地借了些钱,将她送进江城最好的学校,却被孟新词这几个人盯上。
今年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机会,因为去年打败他的那人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
张明没好气:“还有五分钟下课,你到时再去上厕所。”
“嗯,你这就是变态。”
周五的语文课上,张明点人背书。
“……”
“浪漫。”傅言真说,嗓音兑着点笑意。
没等傅言真反应过来,她就伸手去挠他痒痒,没想到傅言真这么怕痒,一下子坏心思就多了起来,想把他折腾的够呛才罢休。
“……”
“别他妈跟我说话。”傅言真懒的跟他费唇舌。
在实验针对她的人叫孟新词,家里很有背景。
连一向很较真的曾繁清知道她在学校受到这二世祖欺负后,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帮她转学。
感官和情愫在混沌里慢慢放大。
他从小到大就没背过什么玩意。
十一月的雨水少了很多,日头也不毒辣。
傅言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要我背书?”
期中考试安排在第十一周,11月10号和11号,为期两天。
他捏了捏她精巧的下巴,“那怎么办?我让你欺负回来?”
“你不一直都在欺负我?”曾如初有些好笑。
没让她碰到地板,他身子在底下替她挡着。
“那我……只能亲你的脸。”
第二天早读课,她就听到傅言真在念《蜀道难》。
傅言真笑了声,“这破江城,垃圾玩意儿。”
没多久,田路回到县里的中学读书,她们再也没联系过。
清风乍起,就是一场金灿灿的雨。
沈逾挠挠头,“你爷爷的病好点了吗?”
谁知傅言真将书一合,自己举手。
“那你要去哪儿比赛?”
全程,田路都缄默不语,是她忍无可忍把孟新词做的那些事情说了出来。
曾繁清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