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又笑着寒暄了声,“都快考试了,你还打球呐?”
傅言真这回要是好胳膊好腿的往外跑,那肯定是露馅了。
他冷嘲地笑了笑:“好学生,你这不回家看书,搁这儿看热闹?”
空间也是仅自己可见。
临出门前,她抱了抱沈临溪,说会经常给她打电话的。
他扯了下唇,走到孟新词跟前,俯身轻轻说了句,“这里是雅集,你想干什么。”
曾如初小时候跟曾家这边的人相处比较多,也跟他们不太亲近。
“这不是他自己带了十几号人来学校找我麻烦,”傅言真笑了声,“我还不能还手吗。”
“……”
他姑父的儿子。
“我。”傅言真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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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初第一次听傅言真大声说话。
曾如初看到桌上放着好几束花。
她熬到期末考试考完,赶紧给傅言真打了电话。
不如相忘于江湖。【注】
曾如初看他,神情比天气还要冷肃,收拢的眼尾里也爬满戾气。
剩下看打扮就知道是从社会上拉来的痞子。
他打人的时候异常清醒。
曾如初觉得这地面似乎都受力颤了一颤。
“要我说几遍?”傅言真一脸不耐烦,陡然拔高嗓音,“我为她至于吗?为她每周帮我写周记?”
“……卧槽。”沈逾惊的后退好几步。
他低眸瞧着傅言真:“那个小姑娘来了。”
但眸子里,还有一点她看不懂的情绪。
孟新词最大的败笔就是他冲到雅集校门口,摆明是他找事在先。
这条动态设置成仅自己可见。
湿漉漉的空气里多了股难闻的糊味。
言庭之不用问一句话,看他这神情就能明白一切。
这一身细皮嫩肉哪受过这种打。
他打孟新词,没人来拉,也没人敢拉。
孟新词嘴角抽了抽:“不是吧,哥,你什么时候这有集体荣誉感了?”
但不止他一个人。
被家里人要求的。
知道他还好就行了。
孟新词现在看到事情闹的这么大,根本不敢承认他带了十几号人去雅集找个女生的麻烦。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挨傅言真一顿揍,倒打一耙说是去找他一起看望爷爷,看到他快期末了还在打球就好心说了几句,然后他就不耐烦就把他打了。
并不是因为她叫曾如初。
没多久,她戳开自己的qiq空间,“看看。”
警车没多久也来了。
电话那头,声音寂静。
爷爷奶奶知道情况后二话不说,当晚就要订机票过来接人。
尽管他对她有各种不满意,但却不知道,那已经是她竭尽所能的在爱他。
自始至终,她没问过他在医院说的话。
“这死丫头不给点颜色看看不行啊,在实验就嚣张的很,到了你们雅集,这校庆上还给我爹脸色看……”
傅言真扯过他刚刚拉起的衣领,勒紧孟新词的脖子,将烟头狠狠摁在他肩处,校服瞬时烫出一个窟窿。
但孟新词这么猛地撞了下去,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背脊传来一阵刺痛,骨头都快疼裂开了。
他们是次日傍晚的飞机。
是沈逾发的图文说说,他去看望了傅言真。
傅言真侧过身,看到曾如初还站在这儿,还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言知玉却不好糊弄,她问了那日在场的很多人,特别是沈逾和裴照,在她夸大其词的威胁下,裴照跟她说了猜测,说傅言真可能是为了个他们班那从实验转来的女生。
不费什么功夫就知道她在实验,肯定就是被孟新词折腾了。
“你试试。”他冷着声说。
一时庆幸这月黑风高的,这人应该看不清他的脸。
言庭之没说什么,看着她走到楼梯旁才收回视线,带着花进了病房,让言知玉出去待会。
曾如初摇头,“不去了,谢谢您。”
他们在体育馆附近,跟傅言真一起混的根本不看重学习,临近考试也打球。
她从医院出来后就去了营业厅,跟工作人员说要将两张卡都给注销了。
“就现在。”他回。
也许只是因为她是雅集的学生。
门是合着的,里面说话声断断续续,她听不清楚。
他转身看了眼曾如初,那一双清泉生了根的眼里,此时已被恨意和憎恶所遮蔽。
仗着带着点人,他豪横起来:“今天这人,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