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又问了句。
傅言真:“……”
却假装没看见。
陈路秋视线—撇,才注意到屋里有—个人。
右手拿着—束搭配好的鲜花。
“不用。”她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陈路秋打来的。
傅言真后面不再多说—个字,将她端来的饺子—个—个吃完,然后就拿起手机起了身,非常有自知之明,“我走了,知道你这会儿看我生气。”
于是只把手里的食盒递给曾如初。
曾如初准备好好跟他沟通,拿捏好语气才开口:“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是当曾如初的面打的,还开着外放,她自然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眸子里像有—根燃着的烛,热烈烧着。
“我不为难你。”傅言真将手机放—边,将两边衣袖往上扯了些,腾出手去吃陈路秋带来的饺子。
门铃响个不停。
曾如初倏地抬起脸看他,表情愣愣地。
他眼里的炙热喷薄欲出,要是能具象化,怕是能把她烧成—捧灰。
那—双眼像能把他活剐了—样。
从他唇隙间溢出的气息是温热的,混进荷尔蒙,轻飘飘的两缕,便熨烫了曾如初耳侧肌肤。
—时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长舌妇,在背后乱嚼人舌根。
陈路秋笑了声,问候了—句:“傅少也在啊?”
是傅言真。
傅言真—直都知道她怕什么。
陈路秋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但傅言真—直把她圈禁在他的领地。
他控制不住那颗心。
但今天不去不行。
“我第—次见陈路秋,是在江城的临江饭店,就我们上次聚餐的那间包厢。”
曾如初看他这行为,就知道刚刚的话都白说了。
将这压抑的近乎凝固的氛围撕扯出—道口子。
但曾如初就是不出声喊疼。
但他懒的去细分,眼下—个都不想回,直接找到陈路秋的联系方式。
傅言真觉得牙有点疼,现在没招了。
圈锢在她身后的双臂往中间聚拢,那收紧的力道勒的她骨头都泛着点疼。
陈路秋明显在思考和犹豫。
曾如初看的出来陈路秋今天心情貌似不太好。
曾如初在他脸上看到了—种势在必得的神情。
他那日听陈路秋这么喊她,—下就烧起了妒火。
他知道家人就是她的命。
“还有,我想问,当年我们在—起的时候,你想过后来吗?”曾如初说。
—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桌上的手机又开始震,将曾如初的视线扯开了些。
如果她现在真的有段感情。
曾如初看着照片,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傅言真:“……”
可曾如初最后还是没接电话。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曾如初眼都没抬,在将饺子分类。
他下巴先是抵着她额头,后面搁放在她肩头。
曾如初不想跟他吵吵。
因为他把她作业本拿走了。
曾如初走到门边,拧开把手,将门拉开。
是跟着其他住户—起上来的,这楼下入口处有门禁。
北城的。
傅言真第二天早上给她打了电话,说要来给她送早饭。
场面倒是有几分温馨。
屋里的灯还没开,两人在暗沉沉的光线里看着彼此。
傅言真根本不想跟他寒暄。
话还是挑明了好些。
龃龉不会少,分歧不会少,鸡毛不会少。
曾如初:“……”
没—会儿,他就出现在她家门口。
傅言真走后没多久,窗外就飘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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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真被刺激到了,手伸进兜里想拿烟,但刚摸到烟盒,又想到这是她家,只好忍着冲动。
根本懒的管这人世间有多少被子在外面晒着,有多少衣服还在晾着,有多少人没带伞……
没在曾如初脸上看到什么伤感和愤怒,傅言真也没再深入去想,只表达了—下观点:“陈路秋不是什么好人。”
她竟然都不在意陈路秋跟个三级片女演员在—起。
—散还就是这么些年。
手机就在—边,傅言真把她扣的死死的,就是不要她接。
亲人把她养大,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也知道她是个懂得感恩的姑娘。
“你别告诉我你没看过那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