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一下就冷了脸,嗤了声:“因为那破合同?那不需要。”
可到现在,傅言真都没说什么。
曾如初抽了抽鼻子,带着几分哽咽,“傅言真,你有这么缺女的吗?”
所以大一那年,那是他最后一次参加比赛。
陈路秋说她变坏了,曾忆昔也说她现在不得了。
猜来猜去,只觉得他可能是怕她会再来缠着他什么的。
她知道的,他刚刚在脑子里思考了一遍。
音乐还在响,唱着情歌的歌者不知其心性是凉薄还是痴深。
那里似秋雨过后,遍地哀凉。
傅言真在抓她的手。
头顶的灯球转个不停,他脸上明暗交杂。
想起来,就疼。
思考了她这有几分作贱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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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这是一场梦。”傅言真哑着声。
傅言真喉结上下一滚,没回话,听她继续。
“没呢。”她应了声。
“你害的我,已经喜欢不了别人了。”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一路跑过来,昨晚也没睡好,眼下太阳穴两侧在突突的跳,头疼的厉害,眼下只好去靠着傅言真的肩,想找个倚靠,“我只能喜欢你。”
或者时间更长点。
女人们脸蛋漂亮,修身衣裙将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男人看了走不动道也正常。
傅言真一时无言。
数秒过去,他都没开口。
明明听见。
曾如初说:“我之前是骗你的,因为觉得你很讨厌我……怕你以为我和会缠着你什么的……”
想她晚上傻乎乎地给他念古文,以为能哄他入睡……
小屋里还烧着炉火。
可这一次,她没再不好意思,没再拒绝傅言真,没再把他推开。
手指轻轻颤了颤。
她细细地,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瞳眸:“傅言真,我不管你。”
几乎同时,一道温热覆上她手背。
她指尖碰上杯壁,被冰淬过的寒意渗了过来。
傅言真回了神,看着她,又险些失神。
“我看那丫头成天阴沉沉的,你别到最后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却是一字一句地飘进他的耳里。
好像还听到人不远处在说“傅爷和个女人……”
既没有身边这几个女的脸上故作讨好的媚态,却也没有看不惯这纸醉金迷的清高与不屑。
知道周围还有许多人。
柔软的发扫过傅言真颈间皮肤,勾起一阵痒意。
他是为她惹上的孟新词。
直到最后。
曾忆昔的外婆还当面跟她说:“你舅妈照顾你并不是她分内的事,我们也不要你往后报答什么,但你现在也要让你舅妈少操点心,她身体不好,你平时乖一点,少给她添点麻烦……”
她声音轻的有些飘忽,像雨后山间那霭霭的云。
玻璃杯被置于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灯光又转过来,洒下一片幽蓝。
说完,她还要去拿。
早就看到这里有好几个女人。
相依纠缠的唇齿,沾染烈酒与涩泪,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欲念,恨不能去咬碎那些藏在此去经年里的浩浩爱恨。
但她还在看他的眼。
傅言真那几次看她的眼神不止是冷,分明带着点恨意。
旁边的人哪敢多舌。
她也没再他脸上看到什么愤怒,却捕获到了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犹豫与挣扎。
烈酒混着方形冰块,还掺着令人目眩的灯光。
也是加了冰的。
傅言真松开她时,眼底也染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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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还要去碰那杯酒。
这也是将他从前的话当作历史资源在用。
傅言真:“……”
这一隅,荷尔蒙始终如影随形。
这人走了就头也不回。
她那时话很少,看着冷漠不好相处。
那点她讨厌的不喜欢的东西都被一一夺去了。
刚刚还都热热闹闹的,搞的她跟瘟神一样。
烟之前被他抽了个干净,路上忘了买,兜里就踹了一盒薄荷糖。
他一副游戏人间的派头,却分明也瞧不上这浪荡虚浮的浊世。
曾如初坐他腿上,一点都不挣扎,顶着一张纯良无辜的脸在明知故问,“为什么不给我喝?”
“要。”傅言真又将她拽进怀里。
曾如初反问:“你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
傅言真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