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琛实在是太像他养的小煤球，一只黑色的小猫咪。每到夜里，只要小煤球闭着眼，顾嘉煜都找不着它。
贺琛的脸色明显黑了。
顾嘉煜眨了眨眼，看向了贺琛，惋惜的神色不似作假。
贺琛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从话筒传出。
忽然。
“学长。”
他第一次见到像顾嘉煜这么恶劣的人。
“哦。”顾嘉煜点点头，“那就是因为‘我想和你做.爱。’”
单人爵士舞硬是变成了双人舞，虽然身为‘搭档’的贺琛根本没打算配合。
“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成年人的快乐？”
但是小煤球炸毛的时候好可爱。
“成年人做个爱怎么了？”
完了。
贺琛表情似乎僵了一瞬，又像是顾嘉煜的错觉。他的视线大胆直白的落在贺琛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真可惜。
顾嘉煜下台后，贺琛又唱了两首歌，等到下一个驻唱上台。
“学长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顾嘉煜没回答。
“那些‘嗯、嗯、啊、啊’的想法及时打住。”打断了台下人的思维发散，他转向顾嘉煜，“你想换什么？”
“你在生气。”
——表演结束。
下一瞬。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看上去乖巧无害，前提是忽略掉他透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戏谑。
“我去个厕所，如果贺琛来找我，你让他等我一下。”
好一会才收住笑，对着顾嘉煜说，“我们是正经酒吧，麻烦收一收奇怪的想法。”
小煤球依旧是高冷、傲娇，生气了会炸毛，也还是会对顾嘉煜亮爪。
脾气这么好的吗？
顾嘉煜略微遗憾，赵宵然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顾嘉煜更想得寸进尺的欺负他，想法在脑袋里转了一圈像雨后的春笋怎么都压不住。
“sobabypullcloserinthebackseatofyourrover.”
不是小粉毛先盯着他看的？
顾嘉煜下巴微抬。
观众们用热情的掌声和欢呼声回应，赵宵然好半响才回过神，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顾嘉煜。
“弟弟是在撒娇吗？这谁顶得住！！”
接着，手背传来柔软的触感，小拇指被更纤细的指节勾住，像是电流穿过全身，酥麻感逐渐延伸。
“骗你的。”
六首歌轮番切换，顾嘉煜叫了停，大屏幕切进了其中一首歌的。
“我脸上有东西？”
只不过每次落下的不再是尖锐的指甲，而是柔软的灰紫色小肉垫。
顾嘉煜不是喜欢他，只是喜欢戏弄他。
……
就像上台时，顾嘉煜没打算这么张扬，更没想去逗贺琛。可是贺琛太可爱了，像一只经不住逗的小猫咪。
又是这句话。
“你弄的时候想的是谁呀？”
“是哦。”
调酒师给他兑了不少绿茶。酒吧的顾客都是大学生，经理不许他们出售度数特别高的酒，哪怕学生要求，调酒师也不会给调。
还没说话，台下就有人大喊。
顾嘉煜眨了眨眼，略微羞涩。“学长，这么看着我干嘛？”
顾嘉煜眨眨眼，“就只是唱歌啊。”
更好欺负了。
贺琛没再理他。
哦？
贺琛这才注意到赵宵然空位旁坐着的是顾嘉煜。
“一唱一跳，绝配！”表示非常可以。
贺琛想躲，但顾嘉煜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从观众们的角度看去，两人贴得很近，但其实他们之间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像夏天的味道。
“不干嘛咯，不是说正经酒吧？”顾嘉煜像是有些苦恼，“只是在遗憾自己五音不全。”
就是……
顾嘉煜的理直气壮令贺琛一时无言。
贺琛：“……”
看着奶凶奶凶，又不舍得伤他。
顾嘉煜知道贺琛不是害羞，大概是因为把玩笑话当真而感到窘迫。
台下观众丝毫不知道贺琛紧张的心情，他们沉浸在顾嘉煜的舞蹈里。
顾嘉煜轻笑一声，“换一个，行嘛？”
赵宵然盯着顾嘉煜看了好一会，不做表情时小学弟看起来又乖又软，还很好欺负，应该被好好保护才对，怎么跳舞时反差这么大？
他的五官立体，一束灯光打下，营造出深邃的阴影。
再长一点，就能遮住微微泛红的耳根。
现在的贺琛和顾嘉煜刚抱回家的小煤球简直一模一样，差别大概是小煤球养得熟，而贺琛……
赵宵然摇头。
离谱的是说出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