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傲慢地看着贺琛挣扎，等着他认输。
贺琛莫名：“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他了解贺琛，不熟的人看来他很高冷，但其实特别容易害羞，大概用不了三分钟，贺琛绝对会关掉视频。
“谢谢亲爱的。”
“不让说？那我不去了。万一又说哥哥不喜欢听的话，还得和我生气。”
“哥哥不会没看过片吧？”顾嘉煜眨了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你……”
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都没法近距离观察贺琛的反应。
顾嘉煜的漂亮的指节缠上了贺琛的手指，“就算勉强，也得难为哥哥慢慢适应。”
“哥哥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顾嘉煜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那到底能不能说？”
贺琛慌乱的收回视线，“什么？”
接着电视里的青年靠在另一个人的怀里，镜头扫到了电视机上，贺琛一惊。
他的五指穿过贺琛的指缝，手掌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