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不存在忘恩负义的说法。商人只看利益,不讲义气。”
沈亦泽还在咂摸这句话,忽然瞥见脚边的帆布袋,赶紧冲下车追她。
顾舒扑哧一乐,把雪糕放在沈亦泽手里,说:“我们在这儿等会儿吧,我叫了个车。”
他是真的有点意外也有点感动,这年头,这么体贴下属的领导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想起以前小组讨论,原身揪着错处把人家往死里怼,差点没给人气哭的场景,虽然缺德事不是他干的,仍觉得一阵过意不去。
“也许吧。”顾舒语气淡淡,“所以我只是个作者,当不了商人。”
“不不不,我听清了,你说你可以考虑跟我合伙创业——”
沈亦泽装傻。
他大声喊。
折磨。
“那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辞职?”
等他穿过马路,顾舒已经拿着两根雪糕出来了。
不等沈亦泽站定,她先连珠炮似的说了一气,把沈亦泽听得一愣一愣的。
“——作曲人和编剧都是相对自由的职业,即便你离开华影,也可以当一名自由编剧。你不用担心没人约稿,有合适的项目,我会帮你介绍的。”
沈亦泽把头摇成拨浪鼓。
顾舒噎了下,原本就红霞满布的脸蛋更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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