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称,到2050年,印度的气温可能会再升5华氏度。若不采取措施,全球变暖将导致印度各地发生更多的自杀事件。
毫无疑问是国人的作品,他赶紧看名字:《后继者》,摄影师:yananli。
杨九安很是意外:“你不是说你只会拍人像吗?”
去年学生组的摄影主题为“聚焦美好未来”和“我们的时间”,展出作品为入围作品和获奖作品。
投资生产使农民们负债累累,恶劣的天气和不妥善的水资源管理又使得农作物收成受损,导致他们无法偿债,最终走向极端。其实不仅仅是印度,气候变化的负面影响正牵连世界,威胁着全人类……”
从这个展厅开始,安安行进的脚步显著放缓,时常在一张照片前驻足个三五分钟,或蹙眉思索或抿嘴微笑。
两人从学生组的展厅逛起。
“反正你欠我两个了。”
是这样的,这就是你,安安。
“怎么不算?这既是作品介绍,也是我个人的解读,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
三人依言凑到展区前。
纪实类作品的表现手法通常比较直接,这个问题几乎等于送分。
突如其来的考校,沈亦泽调动起他为数不多的摄影知识,摸着下巴细看,边看边揣摩创作者的用意。
她有心考他一考:“那正好,既然你懂,你就给我的学弟学妹们上一课,就讲我这几张图片。”
“胡说八道,跟我合影的大部分是女生。”
付出不会白费,前段时间的恶补,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两人从一组组照片前走过,大多数时候安安只稍微看两眼,不予置评,中途驻足过一次,沈亦泽抬眼看去,只见照片中的年轻人身穿大红戏服,身处一片残砖破瓦的废墟之中,背后是平地而起的高楼。
隔着两三米,沈亦泽就已捕捉到安安名字的拼音。
她给了他不少积攒笑容的机会,可沈亦泽到底只是个半吊子,解读学生组和青少年组的作品还勉强应付得来,而公开组的作品,视觉叙事、构图技巧乃至于后期技术都远超他的知识储备,看得他云里雾里的,根本答不上来。
杨九安略显诧异:“你们是?”
竟是评选最为严格的专业组,就不知道是哪个类别。
如果没有镜头,安安会不会直接就牵住我的手了呢?
自信的女孩才是最美的,话虽老,却有理。
杨九安浅浅一笑:“可以啊。”
杨九安只觉得耳根发热,连忙推搡他一下。
《星与海之梦》。
两人站在公开组年度摄影师罗杰斯的获奖作品前,杨九安讲解得格外认真。
沈亦泽时而看画时而看她——主要是看她,看她侃侃而谈,从容且自信。
见原作者抵达,驻足于此的两女一男三个年轻人立即打招呼:“学姐!”
第二个展厅是青少年组,这个组别的年龄限制为13到19岁,安安去年23,自然不可能报这个组。
沈亦泽略一思索,不答反问:“我要答对了,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奖励?”
“戏曲是我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历史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但如今,它已被现代的浮华所遮蔽,愿意去理解这一古老艺术形式的人越来越少。”
“一个!”
岂料三人偏偏不走,另一个女生还跟杨九安唠上了:“我记得学姐以前拍风景和人物比较多?”
杨九安越听越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瞬间醒悟,当即打断:“不行!这不算!你不能照着作品介绍念!”
“但还是有男生,对吧?”
杨九安一眨不眨地观察他的反应,见他沉浸其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笑盈盈道:“沈老师,给解读一下呗!说对了我再给你存一个笑容。”
第一张图片,他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似在睡熟,却又皱着眉头,床漂浮在半空,头顶是厚厚的云层;第二张图片,他正从万米坠落,云层若有实质,被他坠落的身躯冲撞出一个巨大而深邃的窟窿。
不,我们不一样,他们是摄影爱好者,我是你的爱好者。
“两个!”
“不客气。”
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
想到去年安安还在上学,参加的很可能就是学生组,他便着重留意各组照片下面是否有她的名字。
稍稍平复心情,她说:“既然你对自己的审美这么自信,那我再问一个难点儿的问题:你觉得这组照片有没有什么不足之处?”
沈亦泽伸出五根手指:“存五个。”
她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心开始突突直跳。
不懂他就坦然承认,然后向安安虚心请教。
这个展厅安安看得更快,几乎都是一扫而过。
一共四张图片,被摄主体皆是一名褐发碧眼的外国小伙。
立即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