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了,可能要晚点才回来。”
“爽快!”
杨九安就跟触电似的,瞬间翻滚起来。
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这里也是安安的家,但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将安安当作客人来对待,没有太过积极,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看一眼沈老师,发现他神色如常,语气平静,似乎只是无心之语。
三人穿过仿古而建的花园,吵吵闹闹走进别墅。
沈亦泽连周董的歌都可以无字幕听懂,可安安这句“我爱你”他愣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感觉就是“嗯嗯嗯”了三声。
沈亦泽信口胡扯:“我就那么一说,让我妈高兴一下。”
“投降!我投降!”
“你住手,不准——噗哈哈哈哈!”
闲聊一阵后,杨九安问。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飞毛腿这次铁定损失惨重,不仅股价跟脱裤子似的接连跌停板,更关键的是,品牌的公信力受到了影响,全国各地的电商几乎全部中止了跟飞毛腿合作,因为大量消费者拒绝接收飞毛腿的快递。
说起来,他当初以新人之姿进入文娱产业,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的也不在少数,好在他本人没什么黑点,不管是公众形象还是私生活。有一说一,在一众大腹便便情人无数的娱乐公司老总里,他自认为算得上一股清流了。
他故意逗她。
他调转酒杯朝下,滴酒不剩。
临近春节,公司没什么事,他早早就回来了。
反复几次狼来了,公众也就不再相信这种鬼话,反而站在沈亦泽这边怒喷营销号,当然,喷得都很文雅,大概就是“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之类的,沈亦泽合理怀疑这些憨批营销号看不懂。
这件事就发生在沪东,沈亦泽猜,杨清文此次着急忙慌地赶去沪东,大概率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我不跟你一起洗!”
杨九安“哦”一声,果然只是无心之语,尽管早就猜到了,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有点失望。
沈亦泽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没有吭声,只一把将她公主抱抱起。
“姐,你这还嫁没出去呢,怎么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呢!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来,姐夫!”
放弃全国物流,转向同城速递,正是这个提议令飞毛腿在夹缝中另辟蹊径,最终得以存活。
“啧,有本事你别动啊。”
安丫头对他爸的公司显然一无所知。
沈亦泽赶紧问好:“叔叔好。”
杨九安以眼神示意他唱来听听。
他没好气道:“你也太敷衍了吧,不行,你得重说。”
沈亦泽看一眼安安,心里犹豫。
“沈沈——”
“噗哈哈哈——”
“你……你好烦呐!”
杨九安扯了扯沈亦泽的袖子,示意他坐下。
指尖依次划过她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唇、略显稚气的脸庞……
“啊,没买什么,就和茜茜去买了一些衣服。”
21年前,也就是2002年,和方琼离婚之后,杨清文基本上是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全部给了方琼母女,他只留下了刚成立不久、负债累累的飞毛腿。换句话说,在法律上,他并不亏欠方琼母女。
三人都笑了起来。
房子很气派,也很干净简洁,简洁到显得有点冷清,像是刚装完的样板房,没有一点儿家的氛围。
“哟?现在承认沈老师是我姐夫了?看来我走之后,你俩发生了不少事啊!姐,怪不得我看你越来越年轻了,是被姐夫滋养的吧?”
她很少如此强烈地、不加掩饰地表达她的内心,她是行动派,虽然每次嘴上都说着不行、不要,但只要是他喜欢的,甚至是她误以为他喜欢的,她都在偷偷为他改变。
“啊!”杨九安猝不及防,吓一大跳,“你干嘛呀!”
“春节我要去我爸家住三天,唔……我爸让我把你也带上。”
……
杨九康和他姐的性格截然不同,安安比较慢热,他就是个自来熟,妥妥的社交达人。
杨九安直接躺倒在沙发上,闭眼打呼。
第二季两人已重温过很多次,每次重温,感受都不一样。
“好!”
想要清醒却冲昏了头
她将指关节捏得噼啪作响。
沈亦泽坐下后看了眼姚佳,她仍面带礼貌的微笑,神情却有些恍惚,对于儿子喝急酒的行为视若无睹,也不知是本来就不在意,还是因为在想别的事。
杨九安静静聆听,听着听着,也不知为何,也许是电视里正播放着两人在节目里甜蜜的画面,也许是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也许是想到九天后自己就要向他求婚,往后余生都将与他共度,也许是……
老妈喜不自禁,杨九安却心里一惊。
“好啊!”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