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又耐不住这般快感,雪白肥臀不住摇晃旋动,穴心内骚水泛滥,随着丰满身躯上下起伏,顺着棒身流到丁寿小腹上,将二人性器处的毛发粘湿了一片。
丁寿不动声色,双目轻眯,袖中屈指成爪,只待拳到便给这小子一个苦头。
“好似爷没占了便宜一般?”杜云娘菱唇轻抿,抛了个白眼,随即扯过一个半尺有余的木匣,推了过去,“这是从宜春院得来的,爷可满意?”
一声柔媚入骨的哀鸣,杜云娘在一阵哆嗦后泄了身子,四肢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谷大用下意识撇嘴道:“不会,自从太后前番下了懿旨后,皇上就没出过宫门一步……”
“这房内密室机关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是你还能是谁?”一秤金粉面已是青色。
一秤金恨恨地一捶方桌,“那会是谁呢?”
张永罗祥几个人应声而去,单撇下个丁寿。
骆锦枫不放心地跟着丁寿来到院中,见那郭勋从袍子下取出两截短棍,对口一合,接成一根长棍,随后一按机簧,七寸有余的三棱透甲锥从棍头穿出,寒光闪闪。
密集的“啪啪”肉体相撞声及“滋滋”的淫器摩擦声不断响起。
“爷怎么还好上了这个调调……”杜云娘轻声娇哼,白嫩大腿交错一起,细腰丰臀轻轻扭动,“还不来?”
她只是出言提醒丁寿,对名义上的夫家半字不提,如此厚此薄彼,听得郭勋心中却满不是滋味,怒喝道:“你放心,明年今日,便是你这姘头的忌日。”
嗯?未婚妻!有这档子事,丁寿惊讶地看向骆锦枫。
骆锦枫被逼无奈,眼眶中泪珠滚动,激动的大声喊道:“本姑娘没同意,岂能作数。”
长裙撩起,猥琐汉子拉住女子的长裤一撸到底,一双圆润纤细的长腿显露了出来。
不过盏茶功夫,楚楚已然连泄数次,“爷,爷您轻些,奴不行了。”
杜云娘半卧于地,衬得丰臀高耸,凹凸有致,一袭淡紫色褙子轻裹娇躯,偏偏露出大半雪腻香肩,将露未露,引得丁寿眼神炽热,恨不得一把将她全身衣裙扒个干净。
“武定侯郭英的后人?”丁寿咂了咂嘴,他其实倒不在意得罪个把勋贵,毕竟如今勋贵里最得宠的二位侯爷家的宝贝儿子他说打也就打了,可这郭家不同外戚,还真有些来头。
后院僻静处,一个身穿红色洒花湘裙的粉头半推半搡着一个相貌猥琐的汉子。
“寿哥儿……”刘瑾看向丁寿。
“爹,爹……”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待看到墙角里纠缠着的两条肉虫时,吓得惊叫一声。
“既然念着骆丫头,上门去寻岂不好过这守株待兔?”看着丁寿一脸窘相,莫言打趣道,“凭你丁大人的面子,骆老儿也不敢闭门不纳。”
刘瑾扫视众人道:“只要不误了今夜合卺,明日一早再朝见两宫,这事还遮的过去。”
一边说话,杜云娘巧手轻抚鬓边散发,一举一动间尽是自衿妩媚之色。
皇帝乃万民之主,婚姻大事也绝不是他一家人关门搞搞就算了,何况悲催的锦衣卫还有着卤薄仪仗的銮仪差事,丁寿身为北司掌印指挥,也休想置身事外。
“唉——”
“哎呦,哪家的醋坛子倒了,好大的酸味。”丁寿折扇,煞有介事地大力挥动,逗得迅雷女侠破涕为笑。
“真不是我。”苏淮愤愤地一跺脚,颇有几分委屈,“平日里花点小钱哄那几个娘们开心而已,我要那许多银子又有何用!”
“那爷还不快送她一程。”楚楚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娇嗔道。
苏淮面如土色,身子发抖,颤声道:“明……明白,方才属下是在偷食,请舵主责罚。”
三人错愕地看向发声之人,身似苍松挺直,赤红脸膛正气凛然,一双浮肿小眼精光四射。
郭勋一振枪杆,枪随臂转,枪头顿时舞出数朵枪花,紧随丁寿而去。
女子美目中泛出一丝喜色,“真的?可不许骗我。”
说得有趣,骆锦枫不禁展颜。
刘瑾立即打断道:“皇上不在,谁去谒庙?”
丁寿身子进出姿势稍微一缓,菇头顶在肿胀的穴心上,缓缓旋转,研磨得楚楚浑身酥软,穴心一阵轻颤,又泄了一次身子。
************丁寿心情郁闷地回了家,琢磨着小皇帝的豹房是该抓紧修了,碍着尽心给他修房子这个面子,朱厚照总不会帮亲不帮理吧,嗯——,貌似人家三媒六证,好似理也不在自己这边。
哟,听这语气这小子分明对石文义都有着几分轻视,不像是拉虎皮做大旗的样子,丁寿心里有些摸不着底了,“不知阁下在锦衣卫何处当差?”
一直倚着门框喝酒看热闹的莫言突然道:“骆丫头,郭家小子不是个心胸开阔的,怕是会登门告状,骆老儿那里如何应付,你得有个章程。”
丁寿不紧不慢地欣赏这哥们的组装动作,看到枪头出现还鼓掌叫了声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