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幽的动作奋力扭动,秦九幽也不断引导李凤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厮磨。
秦九幽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地抚摸李凤小腿那片柔嫩滑腻的雪白肌肤,爱不释手。
“不必客气。”丁寿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变。
秦九幽爱怜地吻著她的红唇,喘着气道:“乖凤儿,先别泄出来,为师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徒儿淫水的手指从李凤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一路从脸上吻了下来。
锦袍人终于发现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马潇。”
“李凤昨夜已经死了。”李凤面容坚毅,双目晶晶。
李凤发出低低的呻吟,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秦九幽百般挑逗。
“长今知道,师父最疼徒儿了。”长今甜甜一笑,梨涡浅陷。
见她并不抗拒,秦九幽开始细细品味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李凤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秦九幽又将她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长今脆生生答了一声,挨着丁寿坐了下来。
清冽酒水带着少女齿颊芬芳汩汩而下,流入秦九幽大张的檀口之中。
锦袍人若有若无地一笑,话也不愿多说。
慕容白连忙从包袱中取出金杯银筷,摆在司马潇面前。
“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
少女杏眼一瞪,一指丁寿桌案道:“那满桌子菜哪里来的?莫不是欺我等外乡客人?”
“伯安兄,若无琐事不妨再小酌片刻。”丁寿笑对王守仁道。
秦九幽用左臂搂紧李凤娇躯,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徒弟的小穴中。
秦九幽探过手隔衣揉捏着徒儿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只有为师才能体会到凤儿的美……”
“啪”的一声,杯裂酒迸,虽是见机得早,丁寿还是湿了大半衣袍,狼狈不堪。
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银箸瞬息间已变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潜藏十余后手,皆被对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轻视之心。
秦九幽被一阵轻轻啜泣声惊醒,翻身而起,见徒儿李凤正拥衣低泣。
李凤软倒席上,醉意朦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看着师父贴近的面颊,美目惺忪,吁吁娇喘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丁寿抚掌大笑,“以竹为簪,先生也是风雅之人啊,哈哈……”
秦九幽朗声大笑,“女人有何不好,男人能做的女人无一不可做,还可做得更好,便是皇帝宝座,也有则天女帝珠玉在前……”
司马潇低头见食碟内赫然摆放着一块鹅掌,忽听徒弟慕容白一声惊呼,眼光上扫,面色一变,举手从发髻上取下半截竹筷。
李凤咯咯娇笑,“师父说笑,您才是个大美人呢。”
锦袍人点了点头,坐在一张方桌后,似乎觉察到有人窥伺,举目向丁寿处看来,清澈双眼犹如夹杂利刃,寒气逼人,逼得丁二爷扭头不敢多看。
秦九幽转舔为吻,在李凤那泛红的香颊秀颈上细细地亲吻啮咬,李凤口中不断轻哼娇吟,胴体也情不自禁地随之扭动。
两人开始互相撕扯掉对方衣袍,李凤的乳尖早已尖挺变硬,挺立上仰的双乳上,缀着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珠,充分散发出少女的娇艳;秦九幽身姿健美,双峰高耸坚挺,丰满的胴体异常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奇异的魅力,自始至终,四片红唇未有霎时分离。
秦九幽格格一笑,一只手从李凤丝袍交领下探入,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贴着她的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道:“待师父来疼惜凤儿。”
“啊……师父……好师傅……我要泄出来了”快感强烈,李凤难以自抑地哽咽抽泣。
发邮件到ahref=mailto: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iyibǎnzhu@gmail.com小腿向后一缩,李凤娇嗔道:“师父你要干嘛?”
王守仁连连摆手,“罢了罢了,不提你还好,不然一顿家法是逃不掉的,听闻刘、谢二公致仕,家父可是把最心爱的一套茶具都砸了。”
一处水榭,四面轻幔遮掩,微风袭来,纱幔随之摇曳,如雾如障。
李凤再次倒在了簟席之上,瘫软如棉,任由秦九幽恣意轻薄,只是取过花几上装点的一只野菊,红唇轻咬,低头闭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王守仁苦笑一声,“愚兄要即刻返家了,今日未去给木斋先生送行,怕要吃家父好一顿排头。”
“你我兄弟交也,此话岂不生分。”王守仁点了点丁寿胸口,戏谑道。
“师父,那里好痒……”李凤忍不住想将秦九幽推开,脸上羞得通红。
“有什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