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絮:“这不是给你看?”
幸夏萱:“你吓死我了。”
时絮被怼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这不是我的博客签名吗,你以前还说太晦气了呢。
时絮点头:“是真的。”
时絮值不值得喜欢她这个朋友当然清楚。以前追时絮的就挺多的,但是此人就喜欢那种带劲的,哭起来漂亮的,还要人照顾的类型,很多幸夏萱觉得合适的时絮还都不喜欢。
幸夏萱毫不怀疑时絮的魅力,毕竟以前见识过,邪门魅力的人总被绿帽,也是仅此一例。
“那你现在跟她一起,不怕她爱上现在作为孟蘅的你吗?”
她觉得现在时絮对沈添青的态度还挺那啥的。
“因为我现在没钱没势啊~好可怜的哦。”
听到对方这么说,时絮笑了笑:“你接受得这么快,我都害怕了。”
幸夏萱提到谭檀还是来气,她看着面前这张陌生有熟悉的脸,她的老朋友顶着二十多的面容,看上去容光焕发,明明自己才是老牛,现在却被嫩草当成了嫩草包养。
“不熟,她来过你的葬礼。”
“你……”
哪来的大小姐,哪来的大小姐没结婚就一副新寡味。
她笑了笑:“况且谭檀欠我的,还没还呢。”
她头发到肩,岁数往上涨之后人保养也保养不会当年的靓丽,只是眼神依旧坚定,她狠狠地抱住时絮。
幸夏萱是个暴脾气,时絮虽然跟她是隔壁院的,其实小时候不太对付。
《钗头凤》改得太多,人群里小年轻讨论到底是谁的错,隔壁的高中生说感情到底会走散,不如不爱。
幸夏萱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还是没忍心把那个小变态的骨灰戒指告诉她。
一方面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搞搞事业吗?现在有房有车了还是资产过亿了?还在情情爱爱,不知羞耻。”
“你是什……什么时候……烦死了,你都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干了什么,我……我都不知道她……”
时絮扬起眉毛:“你教我啊。”
时絮看不惯幸夏萱那个大嗓门,幸夏萱看不惯时絮走哪都带着一堆人,像个土匪出街。
“你认出我了?”
最后偷出个血本无归。
她话音刚落,又被人敲了一下后背。常年教育自家孩子的幸夏萱手劲无处发挥,这一下结结实实,时絮嗷了一声。
幸夏萱:“做人好吗?”
还好我看过那段记忆,但依然觉得沈添青在怎么让人觉得她是神经病上也能力一流。
时絮问她,面前这张脸布满焦急和关怀,几乎让时絮都有点鼻酸难忍。
“她好像还扬了你的骨灰。”
时絮垂眼:“也没什么不好的。”
幸夏萱从没想过死而复生,哪怕她自己干这行。戏曲无论剧中,总有仙凡恋,总有人鬼殊途,也有死而复生,也有飞升成仙,带着世俗的欲望,无论人鬼妖魔都向往人间热闹。
戏文里那么多的悲剧都没办法浇灭她那一腔希望之心。
可惜是法治社会,不是那种修□□,也不是末世,她对前女友早就没感觉了。现在是看开了,但是觉得还是太便宜对方了。
时絮舔了舔后槽牙,她接受能力还算好,也知道是幸夏萱夸张了。
但是再后来幸夏萱没敢问了,时絮家破人亡,自己苦海沉浮,她们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去看一出越剧。
作者有话要说:好疲惫,绿字暂停一天。
时絮说完又笑了笑,“很固执的人。”
干得出一般人干不出的事儿。
幸夏萱:“我真是不懂她为什么喜欢你。”
所以幸夏萱有时候觉得时絮挺幼稚的,一方面又羡慕对方这种奋力追求坚信不疑的心。
还有最后一面的寂灭。
幸夏萱觉得还是给时絮点面子,省略了那让人浮想联翩的俩字:“是不是真的?”
拥抱着的这具身体温热年轻,不是她对时絮最后那个拥抱的消瘦苍凉。
幸夏萱心底蔓上来一股难以形容的的感受,她吸了吸鼻子,老大不小的年纪,明明和面前这个灵魂一个岁数,现在看着却像个长辈。
是孟蘅。
幸夏萱:“那原来的孟蘅呢……”
什么天狗精灵,舔狗精灵罢了,好羞耻。
幸夏萱在灯影里看了眼时絮,对方的轮廓都明灭,没人注意到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个演员。
她们都不是从前的年纪,都不登台。幸夏萱生完孩子产后抑郁才恢复,时絮的奖被人光明正大地抢走,她们在陋巷里像年少时那样漫无目的地游走,买票进了园区,跟着游客听了一出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