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冷,瑟瑟发抖的。
还是希望可能的话,至少能有个说话的人。
很冷,他们都很冷。
“封翌,怎么办?”喻舟惊慌的看向封翌。
其实也没什么,这样被忽视的待遇,喻舟经历过很多了,可尽管心里有那个预设在,还是会……有点难过。
“没什么。”喻舟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封翌,弯唇笑了笑,说:“我来一趟,反正通告费已经拿了,我的工作嘛,再怎么样还是得好好干。”
喻舟带着小猫一起暖和了,想着出去带它买吃的。
它身上毛还是碎绒绒的,沾着水,有点小脏,小可怜似的窝在小角落里发抖,看见喻舟后,还缩了缩爪子。
正说着,喻舟眼角余光瞄见个小东西,小爪子从幕布后面伸出来,毛绒绒的。
既然如此——
简而言之,任何事与他无关。
只是偶遇而已。
她这些年只有粟荔一个朋友,遇到事的时候,除了粟荔都不知道还能找谁。
据她所知,盛典内场管的很严,非工作人员,一律要有特定的手环才放人进来,并且是逐个排查。
他看了眼,直接挂掉了。
“我带你去暖和的地方吧。”喻舟低头,小声的和小猫说了句话,就把它护在怀里,往前继续走。
一个月三千的固定支出,放在之前还勉勉强强,可如果她继续现在这个状态下去,再过不久,真就说不定了。
这下她总算找到了。
于是她想了想,转身对他说:“你要是有工作就不用管我了,毕竟自己待着而已,又人多,也没什么。”
喻舟听了这话,又惊又气,难以想象他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要这么小气,如此斤斤计较。
她低着头,缩了缩脚尖,觉得有点冷了。
如果她雇不起封翌这个保镖了,但有时候想想能有这么一个朋友,也能安心很多。
更何况粟荔也是女孩子。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状态,就像是一个情感缺失的人。
刚走没两步,后面突然有人追着喊:“是谁带猫进来了?后台不能带宠物不知道吗?”
起码作为朋友,偶尔帮一次忙,不过分吧。
走了几圈,她发现自己连休息室的门都找不到了。
“好可怜啊。”喻舟伸手的时候,指尖在和小猫一起抖。
她要是一直站着里,指不定过两分钟就有人来赶她了。
今天外面是零下一度。
她都自己一个人坐了一晚上了。
还穿着表演时的小裙子,外套都在休息室里。
“是、是。”结结巴巴的应了两声后,这人低着头不敢再看,赶紧滚蛋了。
“不用追了,是我的人带进来的。”
喻舟见他没拒绝,于是指了指后面:“那……先过去?”
一路上人少了些,工作人员都匆匆忙忙,也不搭理人,几乎都把喻舟当空气了。
她慢慢走过去,蹲下来,好奇的掀开。
话有点丧。
那人凶狠的声音一传来,揣着猫儿的小姑娘一下子慌了,手上差点就抱不稳。
喻舟,要加油啊。
还得出去了才能买到。
封翌对上她的视线,淡淡回:“想白嫖?”
“还是说……你是跟着别人进来的?”
小姑娘吓坏了,一心想自己做错事了,可该怎么办才好。
盛典里不准带宠物进来,它要是被工作人员发现了,一定会被扔出去的。
她抿着唇角,眼里神色渐渐就暗了下来。
别人的座位她也不敢乱坐。
喻舟低着头,闷闷道:“那算了,还是回后台吧。”
喻舟又说:“你身上肯定暖和。”
他一愣,脚步猛然顿住。
sally没管她,她自己也没个助理什么的,再加上举办方这边并不怎么搭理她,喻舟对一切都很不熟悉。
只是这里暖气效果也不好。
封翌却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摆了下手,说:“你先出去。”
紧接着她又说:“那这次我可没主动找你,不能算上一次吧。”
喻舟站在原地往四周看,眼里分外迷茫,难过和失落,有太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一向明媚的小姑娘身上都弥漫了莫名的阴霾。
大概是她笑起来的模样很温和,小猫乖乖的让她抱了,窝在她怀里后,一动不动的。
她是愿意工作的,很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变得很忙很忙。
这么多次,她大概也发现了,封翌这个人,与其说是冷酷,不如用冷漠来形容更合适。
指的是从台上抱她下来。
江清越穿着明亮鲜艳的黄色礼服,长发挽至耳后,模样大胆惊艳。
封翌也不爱搭理她,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