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当爹的该怎么办?”
“他这是在逼我做出抉择,这从头到尾都是他姬歌彻彻底底的阳谋。”
“那父亲大可以对比置之不理。”古缺月出口说道。
虽然平日里他同样不看好自己的这个弟弟,但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血浓于水这是怎么也分不开的。
“若是古寒枝一口否认当日在姬歌与疏桐在福清楼的约谈我倒可以对那封书信置之不理,可在大堂之上古寒枝已经全部如实招了。”
“那古寒枝?”古缺月皱了皱眉头,心中有所猜测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希望是我看错了吧。”古人醉又叹了口气,悠悠开口说道。
“那父亲为何又执意还要将疏桐驱逐出家门?”古缺月问道。
“若是我不这般做,你觉得这件事若是落在了信家耳中会怎样?以信庭芝的性子他会不会出手将你弟弟置于死地,我能护得了他一时难道还能护他一辈子吗?”
古缺月闻言猛然想到了当日在崆阗阁中信庭芝对徐清川有意无意的敲打,后脊一凉。
“所以只有疏桐不再是古家之人,只有他离开了古家作为一个市井百姓生活在岛境之上才是最安全的。”
“至于今日在大堂上的种种,那都是做给信家和姬家看的。”
古人醉目光看向远处泛起涟漪阵阵的水面,满目怅然。
古缺月看着自从从姬家负伤回来后神行就感觉苍老了许多的父亲,一言不发。
古人醉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古家,以后就由你来当家做主了。”
还有一句话古人醉没有说出口,当年他没有赢过姬青云,现在他希望古缺月也不要输给了姬歌。
只不过哪有做父亲的给儿子强加重担的。
这种事,慢慢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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