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等人抵达中央石柱前的时候,战斗已然是变得如火如荼。
数以百计的下忍聚集在这狭小的场地中朝着彼此挥动手中的兵刃,不得不说这大多数下忍战斗主要还是体术为主,忍术和幻术还不是他们作战的主要手段,往往都是当作压箱底的招数存着呢!
可以说起爆符大概就是他们所掌握的最强的杀伤性手段。
当然,
在这样陷入了近身肉搏的情况下,也没有谁敢掏出来起爆符乱炸的,一个不留神,把自己一起给炸飞了不是不可能。
再者,引发起爆符也是需要时间的,
他们可没有上忍和中忍们那迅疾的手速,忙着去引发起爆符的时候,说不得就被敌人趁机给干掉了。
总之,
基于以上种种以及更多无法一一赘述的理由,这第15号演习场中央石柱周围的战斗看似是惨烈,实际上却也是惨烈,但是对周围环境的破坏却是有限,至多也就是手里剑磕落下来些许石块,那一杆杆彩旗也得以保全下来。
到白他们到来的时候,只有两杆彩旗在争抢中被摧毁,一杆无主的彩旗被人失手折断,干出来这事的那支云忍小队直接被监考官取消了资格,全队所有人都被拎出了战场。
剩余下来的彩旗,
尚有一十五杆。。
也就是说,在最初的七杆旗子被那些个怪物小队们给夺走后,又有二十五杆彩旗被人先后夺走,这是算上了附近可以看到的三杆被折断的彩旗的数据,不排除那二十五杆彩旗在远离中央石柱的位置被折断摧毁的情况。
总得来说随着彩旗数量的减少,
这里的战斗也就越发的激烈和残酷。
“黑麦,上。”
白呼喊着重吾所用的假名。
实际上,他们是完全可以第一个赶来中央石柱这里,夺取到彩旗离开,但是那样做太显眼了,他们顶替的是草忍村下忍的身份,若是表现得太过于厉害,极易引来额外的,他们一点都不希望得到的关注。
所以,
他们一行人控制了速度,到现在方才是姗姗来迟。
听到了白的指令,重吾没有任何迟疑的发起了冲锋,径直朝着那石柱顶端的一杆杆彩旗扑了上去。
纵然是受限于‘消写颜术’的拘束,无法肆意的膨胀身体施展出现【仙人变化】,但是只是依靠着他那超乎常人的强健筋力奔跑起来已然是快若疾风,瞬息间越过了一众下忍的头顶,像是在悬崖峭壁上如履平地的岩羊似的跃向了中央石柱。
只是——
“别想抢跑。”
“打下来。”
“去死!”
正在厮杀缠斗中的下忍们有部分人暂停了下来,敌我双方不约而同的朝着空中的重吾掷出去了一枚枚手里剑和苦无,打算狙杀掉这個想要浑水摸鱼的混账玩意,当然更多的杀红了眼的下忍根本无暇分心旁顾,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厮杀当中。
也就那么不到十人腾出手来攻击重吾。
重吾看都不看下方杂鱼们的小动作,
径直朝着那彩旗扑去。
下面的那些个杂鱼自有白和香磷收拾,他的任务是夺旗,其余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只见,
赶在那些个手里剑和苦无靠近重吾之前,便有一条好似长鞭般的细长水流曲折蜿蜒,在空中横掠而过,将那些个手里剑和苦无全数扫落,没有哪怕是一个漏网之鱼。
“水遁·水流鞭。”
这只是一个c级忍术。
不过即便只是一个c级的水遁术,在白的手中却还是展现出来了不俗的威能,纵然白已经是竭力藏拙了,可是为了拦下来那七八人的攻击,做到这种程度是必须的,毕竟想要赢下去,多多少少是必定要露出来一点儿锋芒的。
只能祈祷木叶不要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毕竟还有那么多即便是他也不得不称赞一声天赋异禀的怪物,不过······这若有若无的被注视感是怎么回事?
是监考官吗?
“木槿,有什么异常吗?我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白出声询问。
“······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这附近的确是有不少监考官。”香磷同样察觉到了那若有若无的注视感,只是少女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因为她从考试开始就感应到了许多明里暗里的视线。
明面上的自然是来自于监考官。
暗地里的大概是木叶藏起来的保险栓?
所以,
她以为白说的是那些个藏在暗中的观察者。
“这样吗?”
白眯细了眼眸,只能暂且按下心中的不安。
重吾这会儿已经是保护着到手的彩旗冲了回来,接下来不是分心他顾的时候,带着彩旗赶紧离开演习场,通过这第一轮考试才是他们应该立刻付诸行动的,反正······他心中的不安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