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不屑地看了眼镜男一眼,莫沉道:“老子能不能演奏上来,跟你有毛关系?再说,跟老子打赌你还不配!”
听莫沉这样一说,眼镜男更坚信自己的判断。便愈发来神:“小子,这个赌,今天这个赌打定了!”
“还打腚了,你咋不打脑袋呢?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耽误老子的事儿。”莫沉说着就要王舞台上走。
“不打是吧,不打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这人咋这么赖皮!
林杉杉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便想张口斥责。
莫沉却拦住了她,然后对眼镜男说道:“你真想打这个赌?”
“当然!”
“好!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等等!”见莫沉同意了,眼镜男的同伙又跳了出来。
“变卦了?”莫沉不解道。
眼镜男的同伙没有搭理莫沉,而是对着眼镜男耳语起来。
眼镜男起初不住地点头,继而哈哈大笑。
听罢同伙的主意,眼镜男对莫沉道:“我哥们儿说了,既然打赌,就应该有操作性。刚才我说我要是输了,就把那些笼屉吃了,纯属扯犊子。所以,赌注我想改一下。”
“行,赌啥我都接着。”
不是莫沉自负,而是此世间能赢他的人,真的还没有出生。
见莫沉不知死活爽快答应。眼镜男扶了扶眼镜:“我看你是个穷逼,也不难为你,五十万赌注。谁输了,谁就掏五十万出来。”
莫沉最不怕的,同时也是最喜欢的就是赌钱。
“五十万,太少了。要赌就赌五千万!”
“这小子疯了吧。”
“是不是以为自己赢定了?”
“这小子估计不知道戴眼镜的人是谁吧,那可是梁家三少爷梁兵。”
“别说他不一定能赢,即便是赢了又能怎样?梁家的钱岂是谁都敢拿的!”
梁兵,岭北四大家族之一梁家家主梁也正的三儿子,一周前,刚刚从域外留学回来。
五天前,梁兵的朋友在“江南小镇”为其接风洗尘。当时,他一眼看中了眉清目秀,气质高雅的云杉杉。于是,便天天过来捧场。
然而,云杉杉并不是出来卖艺的,在此弹奏古筝,只是单纯地为了帮助闺蜜温小雅招揽客人而已。
所以,无论梁兵送多大红包,云杉杉都不肯接受,充其量接受百元以内的鲜花。但梁兵并未因此生气,而是一如既往地每晚都会准时光顾,按时献花。
可今天,献花时间还未到,便被莫沉抢了风头。云杉杉不仅与他热情交谈,还慷慨地将沾有自己指香的古筝借给他用。梁兵岂能容忍?
梁兵本打算只要莫沉一开口拒绝五十万的赌注,便会和朋友一起,当着云杉杉狠狠羞辱这个穷逼一番。没曾想,莫沉竟然将赌注提高了一百倍。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让梁兵的牛逼值瞬间攀爬至顶峰。
“小子,口气不小,还特么五千万?你能拿出五千块就不错了。”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没有,我老婆有。”莫沉一指对面的林杉杉。
又一个为林杉杉赚钱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林杉杉瞪了莫沉一眼,目光里迸发出一串“混蛋”、“王八蛋”、“混蛋”、“王八蛋”。
梁兵望向林杉杉,眼前一亮:岭北竟然有如此绝色佳人,如果说云杉杉是99分的话,那么眼前这个美女便是分。
梁兵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伙,同伙小声道:“松峰集团总裁林杉杉,岭北第一美人。”
梁兵不禁舔舔嘴唇,yy起来:有点意思。云杉杉,林杉杉,这要是将两个杉杉同时弄到本少的床上,那将是怎样的风情?
梁兵对莫沉撇撇嘴:“原来还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行,只要你能拿得出五千万,赌约成立!”
莫沉没再搭理对方,准备走上舞台。林杉杉仍有些担心地问道:“莫沉,你真的可以吗?”
“把‘吗’去掉!”莫沉给了她一个“请放心”的眼神,走上了舞台。
“先生,您还真是挺的专业的。”云杉杉看莫沉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义甲,有点惊讶。
莫沉笑笑:“巧了,前些日子路过一家琴行,正好看见那儿有新进的义甲,便买了一套。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云杉杉一见莫沉那白皙且修长的手指,暗自赞叹:好漂亮的手。这个男人会弹奏古筝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水平是否也像其理论水平那样高。
莫沉坐在古筝凳上,又稍微调整了一下古筝的位置,便开始弹奏起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云杉杉惊诧于莫沉潇洒娴熟的指法了。
21根丝弦在莫沉的抚弄弹拨下,忽落忽起,似波似浪。雄浑处现巍巍高山;悦耳处现淙淙流水。
或激越,或舒缓,意境优美,沁人心脾。
林杉杉惊呆了: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