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捂着霍时初的肚子捂了十几分钟之后,忽然感觉到手掌下有什么东西在动,他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向来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脸色都变了,难得失态地问:“你、你肚子有什么东西动了?!”
他说着又急忙把霍时初的肚子都摸了个遍,果然又感受到了一次掌心的动静。
“时初,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现在医术发展得很快,你的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说不定是长了个良心肿瘤……”他虽然嘴里是这么说的,但脸色却格外难看,眉头都皱得紧紧的,神情完全不像他的话语那么轻松,手都有些抖了。
霍时初见他一脸紧张,根本没往她怀孕的方面想,只以为她生病了,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说:“别担心,我长的不是肿瘤,是个孩子。”
“什、什么?”佛柏涧像是没听懂她的话,无意识地问,然后忽然瞳孔紧缩,抓住霍时初的肩膀,激动地问,“你怀孕了?!”
见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霍时初就点点头,说:“是的,所以刚刚那是胎动,不是什么肿瘤。”
佛柏涧像是飘在云上,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又惊又喜,只牢牢地用一只手搂住霍时初,另一只则放在她肚子上,带着满腔激动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