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常规的破坏方法,而琼森制作的喷雾剂就不一样了。他们以前呆过的部队本身就是全球顶尖的,再加上他们经常要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所以从他们手里做出来的东西、那肯定也是顶尖的,说破坏、绝对不可能再有恢复的机会。
把擦拭的餐巾纸塞进了口袋,站起身把他坐过的地方也喷了一下,就连餐巾纸放过的地方也喷了一下。至于他的掌纹,在来日本之前琼森就给他涂了一层特殊的胶水,除非用琼森调配的化学药品洗。不然是不会脱落的。
左右看了两眼没什么问题后,带上口罩、把运动服的帽子也翻上了脑袋,抬腿走出了隔断。
出了这家水饺店、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七点多钟了,方远山不紧不慢的朝着马路对面走去。对面“三井住友”银行的大楼里还人头攒动、透过灯光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职员伏案奋笔疾书着,丝毫没有下班的意思。
离开水饺店一段距离后、手一招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前面的司机道:“お茶の水郵便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