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杨施主若低估我寺护法保寺的决心,必会付出难以承受之代价!”
“大师越是威胁,我便越是确定这次定能以少林寺为踏脚石,一战奠定我日月教百年声威!”苏乙笑呵呵道,“机会难得,值得一拼。况且我圣教也需要用一场扬眉吐气的胜利,来重振人心。”
方证眼皮子直跳,他看着苏乙笑眯眯的脸,突然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杨施主,你赢了,老衲实不愿看到血流漂橹,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很清楚,如果苏乙真想像他说的那么做,根本没必要跑来跟他一个俘虏说这些。
但从推测左冷禅的反应到血洗少林寺的威胁,苏乙不慌不忙娓娓道来,让方证充分意识到少林寺即将面临的糟糕处境,方证要是还意识不到这是苏乙谈判的技巧,那他就枉为这数十年来武林的幕后推手了。
“《易筋经》,”苏乙没有再绕弯子,直接说出目的,他笑呵呵看着方证,“我相信大师身为方丈,一定对贵寺的《易筋经》倒背如流。只要大师能默诵出《易筋经》的全部内容,且无一疏漏错谬之处,我便放弃攻打少林的计划,并且放大师你离开。”
说到这里苏乙顿了顿。语气转冷:“但如果大师拒绝,或者耍花样,那也没什么,大不了马踏少林之时,我亲自取来。”
方证眼神闪烁,盯着苏乙的眼睛问道:“恕老衲直言,正如杨施主你所说,你若想要《易筋经》,大可亲上少林去取,还可剪除少林这个强敌,一举两得,何必现在就出言威胁,逼问老衲交出?再者,你就不怕老衲默诵的经书,是假的吗?”
“灭了少林,岂非白白便宜了左冷禅?”苏乙淡淡道,“少林若亡,那些不肯归纳神教的人必然惶惶不可终日,到时候左冷禅这个野心勃勃之辈振臂一呼,打着反对我日月神教的旗号,必能让这些魑魅魍魉之辈投附于他。到时候只怕连武当也不得不屈服于此贼淫威之下。”
“和此贼比起来,与圣教数十年未起争端的少林显然威胁更小。”苏乙看着方证,“但此次大师突然对我教教主出手,打破了你我双方数十年的和平,却也让我们看到了少林的威胁。”
“大师,你必须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并且表达出诚意,这就是你必须留下《易筋经》的缘由,而且你我必须缔结和平文书,承诺你我双方不得再互相攻伐!”
“否则,我凭什么放过覆灭少林的大好时机?”
“至于你默诵的《易筋经》会不会是假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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