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他的钱还是单位的钱,是公款,他硬是诬赖我儿子他们是抢劫公款!各位,这不缺德冒烟了吗?抢劫公家的钱,那可是大罪!那是要枪毙的!可怜我那儿子,就是替小哥们儿要个公道,居然就要落个被枪毙的下场!天哪,这还有天理吗?老天没眼呐!”
巴老头儿说着,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
一群老老少少像是约好了似的,顿时哭的哭,骂的骂,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这警察就任由这苏援朝糊弄?不能够吧?”刘海中问道。
“要不怎么说是下套呢?”巴老头哭着道,“那几个傻小子傻了吧唧收了钱,他们人又多,搁外人看,谁都觉得这就是抢劫。他们拿钱是事实,那苏援朝就一口咬定是抢劫,还说是抢劫公款,警察也没办法,只能照章办事……最终还是一个警察实在看不下去,偷偷跟我们说让我们来求求这苏援朝高抬贵手。只要他肯改口风,跟警察说这不是抢劫,那我们孩子就不用被枪毙了,其余那几个无辜的孩子什么都没做,就是去瞧瞧热闹,结果白白挨了打,还要坐牢……唉……”
王伟平面色沉重道:“各位街坊,我们也都是正经人家,跟大家一样好好过日子,突然就飞来这场横祸,孩子们前途被毁了不说,还要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跑来跪在这儿,希望这苏援朝能高抬贵手,放我们孩子一马。打扰街坊们,我们实在也过意不去,各位,咱们一起给院儿里的街坊们鞠个躬,算是道歉了。”
在王伟平的提议下,一群人哭哭啼啼给大院儿里的街坊鞠躬道歉。
这让街坊们心里更不是滋味,有人已经唾骂苏援朝造孽了。
“使不得,使不得呀巴大爷!”易忠海急忙扶住巴老头儿,“这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们也都是为了孩子,谁都能理解。”
巴老头垂泪道:“易同志,您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我一看您就是明事理的人。求求您,您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要是我们孩子真犯法了,国家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绝不含糊。但孩子没做的事情,也不能让他们凭白被冤枉呀!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能红口白牙就胡说八道呢?”
“易同志,我求求您,您帮帮我们,我们没别的要求,只求这苏援朝能跟警察说实话。他只要实话实说,让我们干什么都行!他要多少钱我们都给,要我们的命,我们都给!”
“求求你了易同志!”
“各位街坊,求求你们主持公道呀,我们的孩子不能白白被冤死呀……”
“没天理啊没天理,杀人不过头点地,欺人太甚呀……”
一群人哭喊哀嚎成一团,街坊们的情绪也逐渐被感染。
秦淮茹几番欲言又止,面色阴晴不定。
一边贾张氏看出秦淮茹还想说话,死死拽住她警告道:“你要是想害死棒梗你就开口!外人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
“他们这样乱说,苏援朝以后可没法在这院儿里做人了!”秦淮茹皱眉道,“妈,这事儿我当面可以不说,但私下里我得给一大爷说说,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不能装不知道。”
“易忠海?”贾张氏瞥了眼不远处一脸凝重的一大爷,冷冷一笑:“跟他说有什么用?那就是个假道学。”
另一边,三大爷一家也凑在一起嘀咕起来。
“爸,这事儿肯定有蹊跷,苏援朝咱们家接触多,对这人咱们也多少有了解,咱们不能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于莉道。
“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三大妈嘀咕道。
“王成……”闫解成仔细想了想,“这人我听说过,说是很不好惹,跟砖头会的人有瓜葛……砖头会的老大叫巴庆泰,这老头儿也姓巴……嘶,该不会是他儿子吧?那要是这样,他们的孩子就是一群顽主啊,那还说什么好孩子?”
于莉立刻道:“爸,你听到了?这些人没说实话,在这儿挑事儿呢,肯定是想利用咱们!”
闫阜贵看看哭哭啼啼的巴老头,又看看扶着巴老头说话的易忠海,再看看比巴老头还义愤填膺的刘海中,以及眼珠子乱转直往跟前凑的许大茂,眉头一皱道:“这苏援朝啊,一来就出风头,还得罪了二大爷,我看这老易只怕也想压压他,这事儿不管有什么鬼,咱们家都不能替他出头,搞不好要被牵连进去。”
于莉一急就要说话,却听闫阜贵话锋一转道:“但咱家也别落井下石。这事儿咱家不跟着掺和,静观其变。”
于莉犹豫了下,道:“这要是苏援朝倒了霉,我那挣钱的活儿只怕也泡汤了。”
闫解成道:“不能吧?他们不是来求苏援朝的吗?不管苏援朝愿不愿意放他们孩子一马,也不至于倒霉吧?”
闫阜贵冷笑:“说的都轻巧,真要是放了一马,事儿就没这么简单了。”
说着话,那边易忠海已经走过来了,闫阜贵顿时住嘴。
“老闫,这事儿你怎么看?”易忠海严肃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