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又冒出了一种他似乎是长者的感觉,就像当年点醒了她困惑的父亲那样,充满对人生的哲思。
但异样的是,他分明又只是比自己大一岁而已。
莫妮卡的嘴唇张开了,和鼻间一起呼着气:“为什么说,这里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陶知命觉得很要命,因为这个女人有着她的肢体语言,她靠过来了一点压迫着他,手底的桃子却扭动着抬高了一些,让他手的位置更低了,指代更明确。
“因为……”陶知命的手摩挲着衣服,轻声说道,“原始的人类就像动物一样,靠皮毛防御着自己的生命。当我们有了盔甲、盾牌,衣服的作用,就变成了防御心灵。它是心灵最微不足道的一层脆弱和柔软的防御,但在文明的社会里,礼仪、道德、法律却赋予了它堪比盔甲的防御力。”
莫妮卡听得眼睛发亮,在这种时刻,也能听到这样引人思考的话语,实在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受。
陶知命拈起了那条细细的肩带,缓缓地肩沿拉着,继续说道:“只有自己,或者被许可的人,才能够这样卸下这层盔甲而不构成侵犯。所以,当你卸下了这层盔甲,不就是已经将自己的心灵也袒露出来了吗?真正的捷径,是这一层含义。因为有人邀请,所以才是捷径。”
现在两个人的目光都开始熠熠生辉。
软绵绵的盔甲已经没有挂在肩膀上了,只是斜斜地、勉强地挂在她的胳膊上,陶知命带着笑容问道:“你的心灵,要邀请我吗?”
莫妮卡·贝鲁奇看着他,双手并拢之后又优雅地提起来。
丝质的布料总是很滑的,它无声地坠落下去。
陶知命还是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意味深长地笑道:“你可别让我一直说着这样的话去探索。陌生的领域里,紧张和刺激就让人难以应对了。”
莫妮卡·贝鲁奇双手勾上了他的脖子,深邃的眼眸中兴致盎然:“柔软的防御卸下之后,就是最好的铺垫。所有的感觉,已经都建立在了这层铺垫上,不是吗?”
陶知命终于确定了这女人的调调,说穿了就是嗨点比较高。大概从小感受到的只是纯粹欲念的目光,因此需要多一些什么,比如精神上的交流,才能够彻底唤醒她的情绪和本能。
这特么还得在前奏里加入咏叹调?
既然感觉对味了,陶知命也终于进入品摘记忆中熟知的美艳球花的状态。
他的心境,绝对与这世间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同。
他的眼界和对这世界的认知,也许往前比不上有些人在某些领域精通,但往后绝对是独一份。哪怕横向来看,也是经受了信息爆炸时代洗礼的人,似是而非的骚话总是很多的。
最主要的是说到底,这姑娘只不过自视见得多而已。她的美丽让她更早见识到很多东西,却也一定限制了她的视野。
陶知命伸手拢了上去,看着她的眼睛笑道:“被人探索完这里的秘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被人彻底地占领了内心,更是会从此失去一部分的自我哦。”
莫妮卡随着这一下撩拨颤抖了一下,随后却咬着牙呼了一口气,带着鼻音说道:“你觉得……你能占领这么大的领域?”
“你的骄傲也是动人的一部分,”陶知命哈哈一笑,随后就玩味地说道,“也罢。就让我们这样开始了解彼此吧,反正你我都有对未来的足够自信。”
他再不多话,醉心享用起来。
对陶知命来说,这算得上是重生后有数的遭遇了,甚至堪称离谱的。
此前与女人的种种,其实细想一下都不令人意外。
在霓虹,小野寺留奈有属于她的觉悟和追求,前原玖美奈本就是职场了习惯了某些“压迫”的人。她们都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做出了最初的选择,最后觉得陶知命待人也足够慷慨、在床笫和平常的小细节方面也给了她们足够欢愉,再加上背叛他可能的可怕后果,因此现状一切安好。
星野铃是很意外出现在他身边的人,她对人生原本的预期太低,因此现在是最满足的一个。
上田夏纳原本是最不必迁就陶知命的“放肆”的一个人,偏偏她的整个家族都与陶知命有了再也解不开的联系,而她又有了最正式的名分。尽管她还是偶尔的心里落寞,奈何心里更动情的就更卑微,于是特别好哄。
其他的女人,或者萍水相逢一晌贪欢,比如天野领子、深谷梨子;或者也暂时比以前过得更好,选择留在他身边,比如汐水三姐妹。
再至于十二单斋王什么的……陶知命分得清,那就只是玩。
但莫妮卡·贝鲁奇还真不一样。
陶知命重生至此,尽管已经认识了不少记忆中熟知的女明星,但并没有对别人有什么这种关系上的执念。一来他懒得装,哄来骗去的多麻烦?步入他这个高度,什么样感觉的女人都不会是难题。不然想想所谓宿樱神社的四楼“春之梦境”?
所以莫妮卡实打实地是与他有了这层关系的一个记忆中的女星,尽管她这时候还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