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叶,都是在荆楚山林中的原生古木生长出来的,与种植煮茶的那些品种全然不同,只要我把持住了这些原生态的品种产地,旁人想要入山采摘,便非得经过荆州牧府的同意不可,负责便必须上缴关税,这是规矩。”
“且我已经和严君商议妥当,沏茶之道,从今往后,和盐铁一样属于官营,如此一来,任何望族想要经营茶道,则必须要与官署合作,如此官署便也能在当中抽一份利。”
樊钕抬起芊芊素手,温柔的握住了刘琦抚摸她脸庞的手掌,道:“可是,若是种植茶道的方法被诸族知晓,只怕山林中的古木原茶,也就未必有用了……”
“种茶之道,早晚会普及于世。”刘琦认真地道:“但是想将一种新的作物的种植方法完全掌握,非得是反复试验,用几个春秋来回耕作方可,更何况如今战乱频频,百姓流离,人口迁移数量极多,天下间的齐民黔首最缺的粮食尚且供不应求,又如何有那么多的闲地去种茶?况且就算是种了,产量又会有多少?对于望族来说得不偿失,不可轻易尝试。”
樊钕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忽然又道:“可是山林之中的茶树,又如何能够保护完全呢?”
刘琦将樊钕拉到了一边,刘琦坐在软塌上,让樊钕坐在自己的怀中,环抱于她,并开始慢慢为她解释。
在汉朝,土地归民间私有,既属私有,便可自由买卖,政府只管按田收税,不管田地谁属,正是因为土地可以自由买卖,因而形成了兼并,使得地方的家族实力壮大,这是历史的发展规律。
但这里所说的土地,仅仅只限于耕地。
整个大汉朝的土地,也并非全属耕地,试问非耕种的土地,所属权又应该是谁?
诸如一座山,一带树林,一个湖泊……
“四封之内,莫非王土。”耕地开放了,散给农民,但山林池泽,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不公开的禁地,在春秋之时,山林之地属贵族,但在秦汉之后,全国的山林池泽当属皇室。
所以汉朝凡农田租入税赋皆归诸大司农,充当政府公费;而山海池泽之税则属少府,专供皇室私用(盐铁亦在其中)。
但是就当时得汉朝国情而言,想要将山林池泽全部封死,单靠虞人看守,这也是不现实的,毕竟很多黔首齐民需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而在一些山林禁区,常有黔首齐民四下闯入,烧炭伐木,捕鱼猎兽,虽然常见,但也属于一种违法的牟利手段。
这种行为,在古代被称之为‘奸利’,对待‘奸利’者,政府可以不闻不问,任其行之,也可以设官防止,有权征讨。亦或是干脆派遣征收的税吏,征收乱民几分之几的实物。
但毕竟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山林征收之中,只有盐铁才是大头,旁的山林池泽之收入并不会引起望族们的重视。
但很快,茶税的收入,怕是也会进入他们的眼帘了。
作为先知者,刘琦必然要抢占先机,以皇室宗亲的身份,去强占最大的份额。
既然山林池泽尽属王土,那山林中的茶树自然也是皇室私产,派兵守护,自然也是符合规矩的。
谁敢来碰,便以‘奸利’之徒就地处死,也没有什么毛病,完全符合国家的政策,哪个不服,咱们便用律法说话。
解释了好半天之后,樊钕大概明白了刘琦的意图。
刘琦解释的口干舌燥,叹道:“嫂夫人这一下可听懂了?”
樊钕坐在刘琦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还是府君想的深远,适才却是小女子多虑了。”
刘琦微微一笑,突然伸手去解樊钕的衣带。
樊钕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急忙伸手摁住刘琦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府君切莫如此,此时还是青天白日,况且这是在我家正厅,又非内室……”
刘琦用力将樊钕拉扯到自己的胸膛前,然后用嘴唇贴近樊钕的耳边,轻轻的磨蹭着她的云鬓,道:“嫂夫人难道不想?”
“想……”樊钕被刘琦撩拨的难受,嘤嘤低哼了一声。
“既然是想,那又有什么可扭捏的……来吧!”说罢,便见刘琦一用力直接将樊钕摁在正厅中的软塌上。
那软塌只是跪坐之用,根本躺不下人,樊钕半个身子似乎都露在软塌外面的坚石地上。
但她此刻已经动情,却也不管不顾了,她躺在地上,用双腿环住刘琦的腰部,伸手也去解刘琦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喘息道:“还请府君垂怜,多多善待于妾身……”
樊氏身材凹凸有致,又是他人遗孀,对于男子而言可谓异常勾火,刘琦喉头一棍,低声道:“嫂夫人放心,刘某人做事很温柔的……”
说罢,直扑而下。
……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刘琦一边系腰带,一边从樊氏的府邸后门悄悄潜出,
许沂亲自驾驶着一辆辎车,便装在门前等候刘琦。
眼见刘琦出来,许沂使劲的挥了挥手,请刘琦上车,但是等刘琦走近后,许沂不由微楞。
“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