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便是。”
法正急忙道:“不必不必,法某纵然不堪,但承蒙使君信任,便是肝脑涂地,也定要胜任此职,说什么也要将江夏替使君治好才是。”
刘琦满意地点头:“眼下治江夏是一个问题,但不着急,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退袁术之军,袁术的战船如今被凿,又被我破了一阵,短时间内倒是不会再来侵犯,但时间一长,难免复来,还需再思良策。”
说罢,刘琦看向徐福和法正两人,道:“六路兵马,眼下牛辅那一路,我已派遣杨松为使说之,剩下的五路人,当用何策定之,今日还需跟两位商议才是。”
法正笑呵呵地看向徐福,道:“元直适才与我在外详谈,颇有高论,此刻不妨献于使君如何?”
徐福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还是孝直兄说吧。”
刘琦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无需彼此互相谦虚,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说罢,他看向徐福,道:“终归是孝直让元直你先说,那有什么话,元直你直言便是。”
徐福长作一揖,道:“既然如此,那福便直言了。”
随后,便见徐福轻轻地咳了一声,随后方道:“某与孝直,这些日子一直在探讨关于六路兵马来犯之事,觉得若是以硬碰硬,我荆州绝无胜望,当务之急,还是以谋略为主,乱敌后方,或用联盟,或用合纵,破使两路或是三路兵马撤退,我等方有胜机。”
刘琦缓缓地点头,道:“牛辅一路已经无忧,那依元直之见,另外几路中,尚有哪路兵可用计退去?”
徐福道:“一路是刘焉,一路便是袁术,尚有这两路可用谋退之。”
刘琦江身体向前探了探:“先说袁术这一路,当用何法?”
徐福道:“徐州陶谦,庐江陆氏可为我等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