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态度坚决,只能答应。
然后,他出门将刘修招呼进了房间,两个人一起为刘表将衣服换上,并替他梳洗。
然后,刘琦和刘修二人一左一右搀扶着刘表出了门。
刘表的步伐很缓慢,犹如龟速,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偶尔还向下沉一下,弄的刘琦和刘修不得不全神贯注的搀扶着他。
直到府邸门口时,刘琦方才命人找来几个力气大心思细腻的侍从,代替自己和刘修搀扶刘表。
就在套车的这个空档,却见张允急匆匆的赶到了州牧府的门前。
一见刘表,张允当场就有些傻眼了。
“阿舅、舅、舅……”
刘表斜了他一眼,虚弱地道:“舅就舅,磕巴什么。”
“舅父!”张允终于将这声称呼终于喊了出来:“您这病是……痊愈了?”
刘表此刻被两个人搀扶着,若是没人搀扶,他便会立刻瘫软到地上。
刘表眯起眼睛,低沉道:“你看呢?”
应该是没好……张允在心中嘀咕道。
“舅父,您这是作甚?”
“去趟蔡府,凭吊德珪。”刘表没好气地道:“你去了吗?”
“自然是去了的。”张允急忙回答。
刘表不再看他,而是吩咐侍从将他搀上了辎车。
张允望着刘表颤巍巍的背影,快步走到刘琦身边,道:“舅父身体羸弱,状况甚是不佳,如何这个时候让他出来见风?”
刘琦叹息道:“他自己执意要出来,我也没有办法的……毕竟蔡德珪新亡,严君说什么也要去亲自祭奠。”
说到这,刘琦看向张允,疑惑地道:“兄长来此作甚?”
“伯瑜,我特来向你禀明荆南战局啊。”
“孙坚?”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