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上,一路在旱道,咱们本来也就只有一万军士,如今反倒是分兵两路,这江关也不是等闲之地,咱们花了这么大的气力才来到此地,一旦有失,岂不前功尽弃?”
徐荣笑呵呵地道:“兵分诡道也,楼船和大翼船一路表面为实,实则为虚,咱们这一军看似为虚,实则实虚参半,而甘宁那一军则为奇,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正奇之兵依照形势变化万千,不可定之,实为虚,虚为实,变化无常才是兵法的奥妙所在。”
典韦闻言,砸吧了一下嘴,颇是羡慕的看着徐荣。
虽然他跟随刘琦的时间较久,但是能看透刘琦想法,并明白刘琦军令的真实意图所在,这一点典韦实在是比不上徐荣。
心中虽然羡慕,但典韦知道徐荣的本事自己羡慕不来。
毕竟,徐荣二十多年来,一直戍边,后归顺董卓之后,南征北战,不论是羌胡还是关东联军,他都曾有过交手,这份经验是典韦无论如何都无法企及的。
当下,便见徐荣纵马而出,在三军面前从腰后拿出一个木制的水壶。
这是行军之前,徐荣特意请刘琦为将士们配备的。
而在场的军士中,每个人都手中也都有一个木制的水壶。
徐荣当着众人的面,将水壶举起,高声喝道:“兄弟们,这里面的装的是水,不是酒……两军交战之前,本当以酒以壮军威,但君侯有令,三军阵前不可饮酒!因此只能以水代酒了!”
顿了顿,却听徐荣高声道:“今日这场仗,事关荆州今后的安定,也关乎我们荆州军颜面荣辱,徐某不是荆州人,刚到荆州不久,这是徐某参加的第一场战事,但儿郎们若是不弃,我愿与你们同为兄弟,生死与共,绝不相弃!”
说罢,便见徐荣仰头痛饮了一口,然后将剩下的水洒在了手中的刀刃上。
“我虽为将,但自来荆州,身无尺寸之功,今日愿与尔等一同上阵,攻关陷地,以成大功,报君侯大恩!”
说罢,便见他翻身下马,高举环首刀:“功业若成,我当亲自去请君侯恩准,让我等在江关内痛饮,以彰此功业,兄弟们……咱们一同入关,痛饮如何?”
话音落时,便见在场的士卒们纷纷仰头喝了一口木壶中的水,然后向着刀刃上浇了一浇,共同高呼:
“关内饮酒!”
“关内饮酒!”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