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率领着并州狼骑,赵云则是率领荆武卒中的精锐骑队,两人暗中较劲,朝着那两名白波军渠帅杀了过去。
那大纛旗之下,所立者乃是白波军的贼首杨奉和胡才两人。
眼见对方有两支骑兵正快速的向着己方所在而来,杨奉和胡才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图。
他们是瞄准自己的首级来的!
“盾兵何在?”杨奉高声呼喊道:“速速命盾兵列阵,挡住来人……弓弩手,赶紧放箭啊!没看见他们已经来了?”
白波军的渠帅胡才看见两路兵马犹如旋风一般的向着自己冲来,心中不由咯噔一声响。
他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对身边的杨奉道:“杨帅,敌军攻势太强,他们已经盯上了你我,咱俩还是暂避锋芒吧,不然一旦有事,恐追悔莫及。”
杨奉闻言勃然大怒:“胡扯!你我皆是一方渠帅,三军之胆,我黄巾数万之众,远比他们的人数要多,区区两支骑兵而已,有何惧哉?孬种!”
胡才被杨奉噎的满面通红,却也不好意思再提暂避锋芒的事情了。
与此同时,吕布和赵云正争先恐后的向前猛冲,二人的距离也开始不断的接近。
很快,骑兵队就已经杀到了对方的盾阵之前,同时盾阵的后方开始有弓弩手朝着他们放冷箭。
赵云毫不畏惧,他猛然一夹击马腹,便见战马厮鸣一声,骤然加快速度,从盾牌阵的上空越了过去,落入后面的弓兵阵中,顿时引起了对方的一阵混乱。
赵云在敌阵中用长枪横扫,一枪一个弓手,让他们惊慌失措的四下而逃。
“有两下子!”吕布哈哈大笑,驱赶着赤兔马狠狠的撞入黄巾的盾阵之中。
吕布的嘶风赤兔马极为高大,力气也强,一下子就顶飞了两名盾卒,如履平日毫不停滞。
他反手一挥,方天画戟击飞三人,同时他身后的狼骑也在吕布冲出的空档处蜂蛹而入,轻轻松松的就破了黄巾刚刚组织起来的盾阵。
吕布高举方天画戟,一声狼吼:“兄弟们杀啊!随我取下那两个黄巾贼首的头颅!”
“杀啊!”
不远处的杨奉脸色一下子白了。
他适才的傲气和愤怒在吕布的一嗓子吼叫下,顷刻间便化为乌有。
他急忙一转马头,向着后方匆匆逃离而去。
胡才见状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骂杨奉不讲究。
刚才我邀你一起逃走你不干,怎么如今你要逃走,却连个招呼都不打?
你还算是个人么?
胡才也急忙调转马头,紧随着杨奉奔离而去。
“想走?”
吕布冷笑一声,驱赤兔马紧随其后,一路上阻拦他的兵将,都被方天画戟横扫着击飞——吕布的力量之大,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赤兔马的速度是天下第一的,杨奉和胡才还没跑出多远,就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转头瞥去,却是如同一团烈火的吕布风一样的向着他们奔来。
“分走头!”杨奉大吼一声,随即打马向右,而胡才则是驱马向左。
很快,吕布已经策马赶到了胡才的身边,他一声暴喝:“哪里走?留下脑袋!”
胡才惊诧的满面煞白,他万万没有想到,吕布的战马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其实也是正常,黄巾贼的战马大部分皆是劣马,像是赤兔马这样的千里良驹,压根就不在他们的认知范围之内。
便见吕布满脸狞笑,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是夹裹着风雷之势,当头向胡才劈下。
“娘啊!”胡才吓得手下一软,直接从马上栽了下去。
而吕布的画戟则是重重的砸在马背上,小枝切割马背,顿时将鲜血直流,而战马遭受这巨力一击,痛苦的厮鸣一声,四肢一软,轰然倒地,竟然是爬不起来了。
此等场景,顿时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黄巾士兵么一个个惊恐万状的看着吕布,犹如看一个怪物,没有一个人敢在上前。
一击将战马打的爬不起来,这得是什么力气的人才能办到?
吕布猛一转头,看向胡才,眼眸中爆发出了狠厉的精光。
胡才吓得两腿发抖,他轻轻地咽了一口吐沫,当场噗通一下子就给吕布跪下了。
“将军饶命!胡某愿降,胡某愿降将军,为将军执鞭坠镫……”
话音未落,吕布的画戟已经横扫过去,一声闷响,直接敲掉了半个脑袋。
“本将要你有个屁用!”
胡才的脑浆子顺着脸颊和脖颈留下,剩下的半个脑袋上,眼珠子还悬挂于上,显得极为恐怖。
在场的黄巾军很多都忍受不了,直接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另一个呢?”吕布高声大喝道。
赵云不知何时已经御马来到了吕布侧面,手中提着刚刚割下的杨奉人头。
他满面惊诧地看着死状恐怖的胡才,和在地上抽搐的战马,再看向吕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