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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慕少程微抿唇角，按下接听键。
还没开口，苏誉山的声音就生硬的传来，“少程，刚才致诚告诉我，阿情是秦淑梅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慕少程的语气淡薄，“苏伯伯，左湛带着秦淑梅在去苏家的路上，一会儿她到了，你可以问清楚她。我只知道，她当年换掉了苏伯母生的双胞胎，用她自己的女儿苏情冒充你和苏伯母的女儿。”
手机那头沉默了许久。
苏誉山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少程，我先挂了。”
“好。”
慕少程皱了皱眉。
感觉苏誉山怪怪的。
可能是和苏致诚一样，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被换。
他想起刚才秦淑梅交代的，苏家另一个女儿，那个叫吕妮的。
这些年被她的养父侵犯。
苏誉山要是知道真相，要如何接受。
薄毅的唇角紧抿，他看了眼微信，秦绾还没有通过他。
决定去苏家看看。
——
傅明寒的人等在俱乐部外，看着左湛带着秦淑梅上车。
他们一路跟随，朝苏家的方向驶去。
傅明寒在车上，金涛也拿不定主意，只让他们一直跟着。
等有了机会，再下手，他自己则是赶过去汇合。
由于他们看见左湛和秦淑梅，也是碰巧。
就不知道苏情藏身于郊区。
他们就一直跟到苏家别墅。
看着左湛带着秦淑梅下车，苏致诚在门口来等着他们。
隔得远远的。
金涛拍了两张照片，虽然不很清晰，但认得出人。
别墅门口。
秦淑梅腿软得不能自己走路。
苏致诚让两名苏家的保镖押着她进客厅。
他自己捏着鼻子，问左湛，“这是什么味道？”
左湛如实回答，“可能是秦淑梅吓尿了。”
“……”
苏致诚一脸厌恶地拧着眉，“少程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家爷没来，苏少爷，我只知道秦淑梅当年换了真正的苏家小姐，苏情是假的，其余的，你问秦淑梅就知道了。”
有些话，他说不出口。
苏致诚的脸色变了几变。
转头看向秦淑梅的背影，耳边回荡着他那会儿在电话里听见的那句话。
心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想到什么，他顾不得左湛，快步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揪住秦淑梅的头发，扯得她转过脸。
厉声质问，“苏情呢，她是你的女儿是不是？她在哪里？”
秦淑梅被他扯得整个头皮都生疼，睁大的眼睛里是惊恐和慌乱，“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
苏致诚一手扯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高高扬起落下。
狠狠一耳光扇得秦淑梅眼冒金星。
头偏到一边，半边脸刹时高高肿起。
“说，少程说的是不是真的，苏情是你的女儿，那我妹妹哪儿去了？”
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
两名保镖同时放手。
秦淑梅跌倒在地上，狼狈又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苏致诚想把她扯起来，别墅门口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制止的“致诚。”
是苏誉山。
苏致诚住了手，看着苏誉山来到面前，目光阴沉犀利地扫过地上的秦淑梅。
沉声吩咐那两名保镖，“把她带去我的书房。”
“是，董事长。”
“爸。”
苏致诚满脸疑惑地看着苏誉山，“爸，你怎么让她去你书房，她那么恶心。”
“致诚，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单凭少程一句话，我们就信。我要好好地问问秦淑梅，是真是假。”
“爸？”
苏致诚皱着眉，解释说，“我亲耳听见的秦淑梅的录音，她承认……”
“致诚，我一会儿再跟你说。你给少程打电话，让他来一趟家里。”
苏誉山说完，就大步走了。
昏暗的院子里，苏致诚茫然地看着苏誉山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门口。
他深吸了口气，平定一下情绪，拨出慕少程的号码。
——
帝都。
秦绾白天的时候，又买了一部手机。
用新手机挂着游戏等妮尘不染上线。
她自己则是对着慕少程的微信好友申请发呆。
许久后，她还是删除了他的好友申请。
点开微信群里的消息。
谢萌萌，【绾绾，那个冯只只的外婆说她联系上吕妮了，但没问出在哪里。】
秦绾转眸看了眼旁边的手机，【嗯，我知道了。】
云扬冒了个泡，问，【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