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乐一开始想说,夫人可以想想自己,但这话显然不合适,忙用自己举例子。只是他虽然没说,赵妮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到自己年轻时,初经此事,确是…她脸若涂丹,不太确定道:“那按先生的意思,便就不管不顾吗?”
“夫人若叫小臣教公子断了这方面念想,恕小臣无能,真的无法办到。但夫人若叫小臣教公子剑法,让他累到每日倒头便睡,不再有心思或者体力,去想其他,那小臣或许可以试试。”陈乐淡淡道。
不能治本,但可以治标。
而且这么治上两三年,赵盘成人之后,赵妮也不会再管他这方面的事。赵妮连忙道:“多谢先生,赵妮就将劣子,交与先生管教了。”
陈乐点头道:“小臣与夫人有言在先,小臣管教会比较严格,公子或许会因此受伤,夫人若无法接受,还请令请高明。”
“邯郸还有比先生更高明的剑手吗?”赵妮轻声道:“若想学会上乘剑法,哪能不吃些苦头,何况小盘顽劣,先生不严厉些,又如何能教导他,这些赵妮都明白的。绝不会干涉先生对小盘的教导。”
谷锡/span陈乐还想再说点什么,忽听一声女子尖叫,由后宅传了过来。
听到声音,赵妮的脸色一沉,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朝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陈乐亦紧随其后。
两人先后步入室内,就见一个健壮少年,将一个美俾抵在墙上,一只手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不止动手,还准备动口。
旁边还站了三名婢女,却无人敢拦,这少年的身份,昭然若揭,正是赵盘。
“畜生,还不快给我住手!”见到这一幕,又有陈乐在一边,赵妮怒不可遏道。
骤一听到呵斥,赵盘吓了一跳,扭头回望,见到呵斥的人是赵妮,他松开了那名婢女,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微笑道:“娘不是去见大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完,他将目光转到陈乐身上,神色玩味。
陈乐没有理会他眼里的嘲弄,而是朝赵妮道:“夫人应当告诉我,那些女子与他并非你情我愿,而是被他强迫。那样即便大王迫我,也无法令我将剑法,传授给一个下三滥。”
他言辞坚决,掷地有声,赵妮微微怔住,在王宫之中,她还从未见过,有人的身姿如此挺拔坚韧,坚定不移。
她入眼所见,俱都是见风使舵,阿谀奉承的小人。
“你敢辱我?”听陈乐说他是下三滥,赵盘当即发怒,挥起拳头就朝陈乐冲了过来,一副要与陈乐拼命的架势。
一柄长剑出现在了陈乐的手里,陈乐明明没有将剑指向赵盘,赵盘却感受到了无穷的剑意,就好像整个人被锁定了一般。
其实赵盘的感觉没那么复杂,他只是清楚的感受到,他再敢往前,陈乐手里的那把剑,就会杀了他。
因此他握着拳头,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陈乐在心里摇了摇头,还是差点意思,他必须手里拿着剑,才能借着手里的剑,让赵盘感受到这种威慑。
始终做不到,即便没有剑,也达到同样的效果。
“侮辱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陈乐冷声道。
陈乐一开口,赵盘就感觉到,萦绕在他身边的那种恐怖的杀意没了,他很想松口气,却又不想在陈乐面前弱了势头,殊不知,他举起拳头却一步都不敢动,哪里还有气势可言?
“你等着,我們走着瞧!”赵盘冲陈乐放狠话道。
陈乐一笑置之。
等赵盘从侧面溜走后,赵妮挥手屏退了几名婢女,欲言又止。
见状,陈乐开口道:“夫人,我先前说的是真话,你若早告诉我,我是不会同意教导他的。因此…”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妮就挡到了他面前,因为走的太急,她高耸的胸口,险些撞到陈乐。赵妮神色急切的看着陈乐,语气似急似嗔道:“可你已经答应了!”
如果真被她撞到,靓仔乐心想,这也不知道,算不算顶撞老师。
陈乐:“……”
见的他的态度似是有所松懈,发觉情急之下,离他太近的赵妮就想往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一块水渍,脚下一滑,人顿时朝后倒了下去。
这水渍是之前被赵盘欺负的婢女,手中的茶水打翻后,流到地上的。杯子的碎片离的较远,水却一直淌到了这儿。
眼见她要跌倒,陈乐忙伸手去扶她,却同是“脚下一滑”,也朝地上跌了下去。但在跌倒前,陈乐还是将赵妮抱住,自己做肉垫摔到了地上,而赵妮却是躺在了他的怀里。
被他抱着的赵妮,除了躺在他怀里,哪里也去不了。
感受着怀里丰满紧致的娇躯“砸”在身上,陈乐险些舒服的叫出声,好在他定力惊人,强行忍住了。
最初要摔倒时,赵妮难免惊慌,但眼下这点慌乱,早就不见踪影了,完全被羞涩取代。因为她饱满的胸口,正完全压在陈乐的身上,而她被陈乐抱住,想站起来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