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我不敢向总把头提亲?”
红姑娘俏脸通红道:“什么嘛,我就是没忍住而已。”
这话靓仔乐当然不可能信。
他笑道:“元墓里掉了一些宝货出来,虽然有的随着棺材一起掉进洞里了,但总把头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再跑一趟。”
“但不管怎么说,总把头的心情应该不错,我提亲的把握,又高了三成。”
红姑娘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老大肯定会同意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人虽然走了,把地方给他们腾给了他们,但不代表不偷看啊。就像有眼尖的,之前看到靓仔乐拍红姑娘的屁股,顿时激动道:“天哪,陈师傅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敢摸老虎屁股。”
“真的吗,你过去点,让我看看。”
“其实红姑娘也就脾气大了一点,长相身材还是过得去的。”
“那叫脾气大一点吗?”
这人说的是红姑娘把仇家全家灭口的事,但那其实就是个误会。红姑娘在卸岭这种都是男人的地方闯荡,不把自己伪装的强悍一点,哪里能等到靓仔乐,估计早就被人拿下了。
如果被红姑娘听到他们的话,她手里的飞刀绝技,肯定会叫他们毕生难忘。
攒馆里。
鹧鸪哨和陈玉楼相对而坐,面前都放了一杯茶。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鹧鸪哨兄弟,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感谢兄弟关键时刻的救命之恩。”陈玉楼举起手里的茶杯,朝鹧鸪哨说道。
当时如果不是鹧鸪哨站出来,说可以帮马振邦找到元墓宝藏,暂时拖住了马振邦,不然卸岭可能又要牺牲一批人。
鹧鸪哨澹澹道:“总把头言重了,大家既已结盟,自然要相互帮衬。”
放下手里的茶杯,陈玉楼问道:“兄弟之后有什么打算?”
“想我搬山三人,身负族人使命,进入瓶山,却依旧是一无所获,雮尘珠至今下落不明。”鹧鸪哨叹道。
陈玉楼说道:“该完成的使命,始终是要完成的,这不是你的原话吗?如果还没想好,不如随我回湘阴稍作休整,你刚刚也看到了,只怕卸岭和茅山之间,有一场好事将近了。”
“不妨留下,喝一杯喜酒。”
听到喝喜酒,原本想拒绝的鹧鸪哨点头道:“好,多谢总把头好意。”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陈玉楼笑道。
大部队浩浩荡荡回了湘阴,回去的路上,红姑娘和靓仔乐索性不掩饰了,给卸岭众人喂了无数的狗粮。
但靓仔乐救了他们的命,尤其还几次救了陈玉楼,所以对靓仔乐挖了他们的墙角,卸岭弟子全无意见。
他们有意见的是,怎么红姑娘到了陈师傅身边,就成了乖巧的小女人了呢?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没什么好奇怪的。”听到花玛拐的问题,陈玉楼随口说道。
花玛拐点了点头,说道:“总把头,陈师傅是不是向你提亲了?”
“就算他不说,我也打算主动提及此事,将红姑娘许配给他。”陈玉楼说道。
“这么说,这场喜酒,兄弟们喝定了?”
陈玉楼看了看他道:“旁人结婚,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总把头,这不是咱们卸岭,好久没有什么开心的事了嘛。这次进入瓶山,收获颇丰,简直双喜临门。”花玛拐笑道。
其实陈玉楼又何尝不开心呢,要是不开心,他也不会特意留下搬山一派了。只是如果昆仑他们都在,他肯定会更开心。
湘阴。
卸岭的大本营。
校场。
站在台上的陈玉楼,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朗声道:“兄弟们,瓶山一役,损失惨重,我对不住大家。回来的,论功行赏。没回来的,我一定会好好的代为照看他的家人。”
“除此之外,我会把我的所得,都分给难民,以解他们流离失所之苦。”
“感谢总把头!”底下的卸岭弟子齐声高呼,一声高过一声,虽然好似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他现在是他们心目中,真正的卸岭总把头。
那一声声整齐的呐喊,代表的是他们心底的敬重,是卸岭在他的带领下,拧成一股绳的凝聚力。
看到这一幕,陈玉楼的父亲转身离开了校场。
将父亲的背影看在眼里,冲鹧鸪哨和靓仔乐略微致歉,陈玉楼追着父亲的身影,快步离开了校场。
等他到了后宅时,却忽然驻足,没有第一时间进去。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是花玛拐。
将陈玉楼的忐忑看在眼里,花玛拐第一次没有在陈玉楼面前多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就快步离开了。
等他走后,陈玉楼又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了一眼,但花玛拐出来的时候就把门关上了,他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几经犹豫,他还是走上前,推开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