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正说的得意,门外忽然有人说道:“魏公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魏忠贤听了脸色大变,这里是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若是被日月神教教众知道了他的来意和身份,那就危险了。
自从上次碰上东厂的百岁高手侍僧,魏忠贤闯荡江湖的嚣张气焰大为减弱,深知江湖上奇人异士甚多,不象在官场上,只要亮出他魏忠贤的牌子,那就无往而不利。
他刷地站起身子,向门外道:“是哪位朋友?请进来说话”,说着向那两个锦衣卫百户使个眼色。两个百户会意,一个急忙从怀里抽出一支火铳,闪身避进里间去,另一个一个箭步跃到窗前,推开窗子向窗外打了个手势。
吴天德推开门走进房中,只见魏忠贤扮成一个富裕行商模样立在房中,双目精光闪烁,显得十分精明,只是白面无须,多了几分阴柔之气。
一见进来的人是吴天德,魏忠贤暗暗吁了口气,但眼中狐疑之色却不稍减。吴天德知道这阉奸生性多疑,若不坦诚以待,必难取得他的信任,好在两人目标相同,是以也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对他讲了一遍。
魏忠贤听罢吴天德的话,神色为之一缓,沉吟半晌才微笑道:“我与将军果然极是有缘,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江湖,你我并肩迎敌,可谓战无不胜。听吴将军言下之意,这东方不败乃是篡夺的那个任我行的教主之位,你这次来便是想救出任我行,对付东方不败?”
魏忠贤说着眼光瞥了立在他身边的那名锦衣卫百户一眼,那人忙躬身道:“厂公,吴将军所言不差,据标下所知,日月魔教原来的教主确实叫任我行,据说那人的吸星大法武学独步武林,后来却莫名其妙不知所踪,江湖人都道他练功走火入魔而死,标下也是头一次听到如此秘闻”,魏忠贤听了神色一动,微微点了点头。
吴天德也点头道:“吴某怎敢欺瞒公公,吴某本来打的正是这个主意,恰巧遇到公公的属下,得知公公也意欲对付东方不败,所以吴某才想与公公合作,以公公的权势,对付些江湖草莽还不易如反掌?”
魏忠贤眼神闪烁了几下,沉吟着道:“吴将军,日月魔教日益坐大,东方不败太过猖狂,已经威胁到朝廷的安危,忠贤为皇上分忧,断不能坐视他们在这里形同国中之国。不过黑木崖易守难攻,大炮难以打上去,若调遣大军围山,地方百姓难免深受其害。以杂家之见,将军应该将那位前教主营救出来,东方不败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吴将军与那位任教主登高一呼,杂家再派兵响应,只除首恶便可轻易了结此事,你看如何?”
吴天德一怔,他本以为魏忠贤有心除去东方不败,自已说出来意,他必欣然应允,想不到竟说出这番话来,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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