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槊语焉不详,“反正已经很久没开启过了。”
迟宁头更疼了,魔气试验?顾凌霄不会要走顾凛那个路子吧。
从前,顾凌霄恨不能日日缠他照上古图修炼。
现在呢,别说睡前亲昵,顾凌霄甚至都单方面决定分居,不再回来住。
迟宁都要怀疑顾凌霄是不是被夺舍了。
又等了几日,百般无奈,迟宁去求助萧镜。
“没夺舍。”萧镜老神在在地说。
迟宁追问:“那他是怎么了?”
“我又没给他诊过脉,我怎么知道。”
“萧神医不是听其声观其色就能给人确诊?”
“我看着啊,”萧镜拉长了音调,迟宁倾耳谛听,“顾凌霄是上火了,要泡点菊花茶喝。”
迟宁:……
两人沉默一会,萧镜又探头过来,很八卦地问:“那你们是不是内什么的时候不和谐?”
“什么呀。”
宗岱在外头叫了声“师尊”,推门欲入。
屋内,萧镜大有继续谈论是否和谐这个问题的趋势。
“你别说!”迟宁制止某萧姓不正经人。
宗岱进来,向两人了解了大致情况后,自告奋勇去找顾凌霄谈心。
但没过完一刻钟,宗岱就被推出议事殿,殿门“嘭”的一声合上。
宗岱摸了摸鼻尖,转头对师尊嘤嘤嘤:“师弟好可怕,差点对我动手。”
迟宁:“你说了什么?”
“我对他说:‘虽然师尊第一在意我,但师尊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分给小师弟你的。所以就不要难过了。’”
迟宁:“……哦。”
迟宁折腾下来一无所获。
只推断顾凌霄没有被夺舍,叛逆期过了,大概也不是逆反。
难不成,真是他们的感情出了问题?
入了夜,迟宁带着青璃,挺丧气地往住处走。
一路上灯火烂漫,郁峤之前挂上去的灯笼全部亮起来,荧荧煌煌,宛如河床悬在半空。
迟宁这才反应过来,除夕在他们的冷战中悄然过去了。
迟宁颇为遗憾,上辈子和顾凌霄一同守岁的回忆太糟糕,迟宁真的很想和顾凌霄好好地过一个新年。
“今日夜里城中有灯会呢,要持续整整十日。”青璃跟在迟宁身后,宽慰他,“公子想去看吗?”
在云望郡的那场灯会,迟宁就未能和顾凌霄一同去,如今……
迟宁又叹了口气。
青璃眼见不对连忙改口:“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年年也只有那些花样!”
迟宁把积雪踩得嘎吱嘎吱响,越走越委屈。
算了,做什么一直想他。
顾凌霄闹脾气,他应该也闹脾气才是。
起码,起码要再晾他超过十二个时辰吧!
回到王殿中,空荡一如既往。
顾凌霄的寝宫俨然被迟宁占了,迟宁独自居住,顾凌霄晚上也不回来。
不知道顾凌霄每日睡哪里?
大街上吗?
沐浴洗漱完,迟宁赤着脚踩在绒毯上,一咬牙,实在是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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