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常磐庄吾看着空无一人的对面,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森山小姐,你是……
不对,喊这个名字到底会不会太正式了?
实栗?
关系会不会没那么近?不对,她那个样子都算是表白了吧?”
常磐庄吾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做了快20多年的现充,结果一次恋爱经验都没有,突然面对这种问题,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明明自己的口才很好的呀,明明在法庭上面是不败律师的说,咋成这个样子……
今天就是森山实栗来工作的日子,简单来说两个人今天就要见面了,所以必须要把上次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选择,直接逃避,避而不见,这样的话,森山估计下一次直接就搬走了,后面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就像之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
逃避虽可耻,却有用。
但是怎么说呢,常磐庄吾感觉自己对森山实栗似乎有一些舍不得的情绪在里面。
没办法,一个单身汉的生活,里面突然闯入了一个温柔体贴貌美的完美人妻模板式的人物,但凡这个人性取向正常,都难免会产生一点念头。
毕竟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不管怎么样都会产生感情的。
而且俗话说得好,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纯友谊,除非有一方长的很丑,另一方才会把这个当成纯友谊。
但是在双方都是俊男靓女的情况下面就不存在这种例外情况了。
不过常磐庄吾也有些弄不清楚森山实栗到底是真正喜欢上自己了,还是抱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对自己说这种话的。
要不然结婚吧?
为什会这么说?难不成对方口中的结婚是那种电视剧当中的假结婚,真工作。
常磐庄吾也没有自信到什么自己和别人相处一段时间,别人就会爱上自己的那种迷之自信。
毕竟高中大学那么长时间,自己连封情书都没收到。
十年前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发小月读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并将自己手上的一打情书似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毕业典礼的时候,衣服上面的扣子都被月读一个人薅走了,这也就是明光院盖茨口中月读的告白,根本就不是告白,而是强行把扣子全部索要走。
这哪里是告白?根本就是打劫!
日本的传统是在毕业的时候,女生会向喜欢的男生索要衣服上面的扣子,经常会有很多男生扣子都被要光了,有些衣服完好无损。
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发小月读又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
虽然自己对那些小姑娘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是问题是情书是可以拿来炫耀的东西啊?
每次看到盖茨那个家伙拿着情书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都恨不得把这家伙的头给锤烂掉。
不应该呀!
盖茨那个没有脑子的家伙都能收到情书,自己没有理由收不到呀。
论成绩,体力,颜值,自己明明都在他之上啊,为什么怎么会这个样子,就算是高冷风,也应该会有人来递情书的呀。
算了,还是不想了,异性缘这种东西太微妙了,还是该想想等一下怎么和森山摊牌吧。
想要确定对方是怎么想的才行啊。
常磐庄吾想到的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对方是真的对自己产生好感,情急之下,对自己产生了过激的表白,直接跳过过程直达结果。
另一种情况就是,对方之前解释的那种,什么就职形式的结婚,就像雇佣家政代理一样的契约婚姻。
正常情况下,后面说的都是掩饰前面尴尬的借口,但是常磐庄吾又感觉后面的可能性很大。
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该怎么问比较好呢?
常磐庄吾正想着,门铃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常磐庄吾起身开门之后,门外站着的正是森山实栗。
“常磐先生。”
森山实栗看着开门的常磐庄吾有些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毕竟自己上次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事后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自己今天来都是抱着丢工作的心态来的,本来以为可能自己按门铃都不会有人开门,但是如果没人开门的话,或许就不会这么尴尬。
但是如果真的没开门的话,自己恐怕会很伤心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常磐先生今天在家,并且开了门。
“那个,请进吧。”
森山实栗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连自己都没有察觉,下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之前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但是自己说完那种事情之后,一下子就把关系变成了很尴尬的状态。
不是什么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尴尬,只是单纯说错话之后的尴尬。
自己到底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随便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