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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而不自在,但那正好算他的目的。
一年了,他铺垫了这么久的耐心,就是为了让关系更进一步,把她“困”在那一个小小的圆环里。
孩子什么的对他来说无所谓,一句话随便说说,只是一个“提醒”。
他想要的只有一个她而已。
梁宴辛把人带进怀里,捏了捏她腰侧,“想玩牌?”
其他人都走在前面,只有他们两个落在后面,所以温书瑜没伸手推开他。
“……不想。”说完,她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想看你玩儿。”
“我?”他垂眸。
“是啊。”
停顿片刻,他似笑非笑道:“不是又想推我出去撞枪.口?”
温书瑜顿时联想到几年前,当时梁宴辛替自己玩那一局牌赢了不少,结果温朗逸黑着脸找来时她直接把责任推卸到了他身上。
那声“叔叔”也因此一战成名,几年后带来了不少麻烦与揶揄。
“放心吧,梁叔叔。”她没忍住笑了笑,然后抬眸笑嘻嘻看向他,“我才不会呢。”
“天天欠收拾,是吧?”男人搭在她腰侧的手或轻或重地揉.捏几下,长指还不太安分,总用指尖隔着布料轻划。
温书瑜呼吸一窒,抿着唇推他,却反被对方带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
走廊上已经没别人了。
梁宴辛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搭在她后腰,将她往他怀里带。
她不得不在这个围困出来的狭小空间内和他紧贴。
察觉到男人低了头,温书瑜立刻抬手捂着唇。
“又不让亲?”他哼笑。
“不让。”她眼里浮现出笑意,身子往右侧歪了歪,手搭在他肩上靠着。
次数多了,她也有了点经验——这样相拥的姿势让他没办法轻易得逞。
忽然,他低声道:“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换个地方?
温书瑜还没反应过来,耳侧就忽然落下温热的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对比之下显得灼热的柔软触感。
梁宴辛低着头,垂眸细细亲吻怀里人的耳朵,扣在她腰上的手不断收紧。
白玉配珍珠,白日里亮得晃眼,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勾得他这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
温书瑜腿一软,屏住呼吸。
他流连时唇稍稍退开,会刻意轻.佻地、若即若离地蹭过她耳畔,亲昵地挑.逗。
最后他报复似地咬了咬她的耳尖,说重也不重,只是却将酥.麻的触觉推至极点,又在咬疼她的力度前堪堪停止。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以后不让亲,就拿别的地方来换。”他贴着她耳畔轻声道,“记住了?”
……
两人走到另一包厢时,自然而然地收获了众人暧.昧又意味深长的目光。
“梁少连这么会儿都忍不了?”
梁宴辛嗤笑,长指懒散拨弄一下放在桌上的纸牌,掀起眼看向一旁的侍应生,“开局。”
“好的,梁少。”
“……宴辛,你什么意思?”
“别人催着开局让女朋友玩儿,这你也管?”
梁宴辛看一眼身侧的人——坐姿端庄漂亮,脸上无辜带笑,一副置身事外安安静静听他们说话的模样。
小狐狸。他心里笑一声。
“谁说是她要玩儿?”他抬眸,似笑非笑。
刚才说话的人愣了,下一秒苦着脸道:“不是吧?你来?你想抢钱就直说啊!”
话音刚落,众人就见沙发上姿态闲适的男人蓦地笑了笑。
他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支着额角,眉眼带笑地看了眼身侧的年轻女人,语气淡淡的却十足嚣张。
“是女朋友想看我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