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没多说什么,只温和地提醒她记得保护自己做好措施,显然已经猜到了内情。
然而求婚的事,温书瑜并没有说,打算回家以后郑重“宣布”。
到了晚上,在她的设想中本来是应该像过去很多个夜晚一样,能窝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然而梁宴辛却展露出了留她过夜的真实意图。
中途她有气无力地趴在被子里控诉:“我要回家。”
她后悔了,怎么会傻到主动把自己送到一条饿狼嘴边啊!
身后的人拨开她湿透的鬓发,吻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温书瑜一怔,眼睫动了动,抬眸去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她现在还没能彻底适应它套在自己手指上的异物感,但也正因如此,它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那场求婚,和两人已然改变的关系。
仿佛有所感应,梁宴辛抬手覆在她左手手背上,长指没.入她指缝,与她十指紧紧相扣。
昏昏欲睡时,她喃喃似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婚纱?”
险些彻底睡过去的间隙,她被男人抱进怀里。
“在我还只能做你的地下情.夫的时候。”
从他不能再忍受不能抱着她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