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嘴角耷拉着一支烟,间或吸一口,发出“嘶溜嘶溜”的声音。
姜易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耷拉在椅背上,一只胳膊摸牌、打牌,又是一轮过后,都不用看牌,往桌子上一拍:“清一色自摸!”
“艹!”
“怎么又是你?”
“完蛋,还是你的庄吧?”
“哎,你丫连庄几回了?”
“四回!”姜易扭过身子,“哗啦啦”洗牌,笑着回应道:“两把自摸,老猫和刘琦一人点一次炮,啧,晚饭买菜和洗过的人都有了,爽,嘿嘿。”
刘琦和茅书平俩人翻了翻白眼懒得说话。
茅书平甚至站起身子把桌子上的麻将来回翻腾,洗的那叫一个彻底。
姜易则长胳膊长腿的,爱咋咋地,反正一伸手都能够到对面张川的脑袋,还怕洗不好牌?
码好牌,姜易敲敲桌子道:“快给我扑克牌,省的你们记不住自己输多少钱。”
他们打麻将用扑克牌当钱使,一张一块钱。
不过,四个臭皮匠只知道蒙州麻将的基本规则,至于怎么算钱却不晓得,只能提前订下规矩,玩的云里雾里。
结果这一回刚把牌码号还没打呢,茅书平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还没说话,就听话筒处有人吼道:“茅少,又有人砸场子,你得赶紧找人啊!”
“艹!”茅书平瞬间跳了起来,烟灰掉在裤裆上也顾不上了:“是不又是麻三儿的人?”
“不知道啊,这回又换人了,可厉害了,打擂呢,把二楼健身房的教练给打倒了。”手机里的人回应道。
茅书平有些苦恼,抓了抓头发道:“这些王八蛋,丰川地方也不小,咋就不能好好做生意,非要乱搅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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