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热,前方微有灵光闪烁,这灵光穿透了重重字符直透入来,看得甚是清楚。
韩一鸣盯着灵光来处看了片刻,又看了看身周的字符,想了一想,对着灵光来处伸出手去。
他的手上先是刺痛,紧接着便自字符上穿了过去。韩一鸣收回手来,将手向着别的方位伸出去,不仅抬手困难,且手还未触及字符便已不能往前。
他定了定心神,再向着另一边伸出手去,依旧是举手沉重困难,字符将他围得极紧,不能穿透。
那灵光闪烁之处就是自己的去向,不论前方为何,韩一鸣都要向那方去,这是他唯一能去的方向。
他向着灵光消失处迈出步去,脚下沉重不堪,连迈步都难。韩一鸣低下头去,已见长衣下摆上有无数字符。
这些字符附着在他的衣摆上,轻轻摆动,看似只是以墨书写而成,但他每一迈步却是沉重之极。
韩一鸣定了定心,依旧向着灵光处走去,忽然看到衣襟被扯破了一处,他先前可未看到衣裳破烂,才看得一眼已见那片衣襟破口变大,已经破了极大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