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越巂郡和益州郡的边上。
张飞的牛脾气似乎在这一刻再次犯了病,他和南中杠上了一样。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一次男中动乱,虽然谁都知道这蛮人和夷人的背后绝对是有着南中八大豪族的手笔存在。
但是如今站出来的就是南中密林之中的蛮人,和越巂郡一直不老实的夷人之王高定,甚至于这一次高定还杀了越巂郡的太守焦璜。
也是南中八大家组之一焦氏一族的族人。
这一下子高定算是捅了马蜂窝,而张飞也终于抓住了机会。
高定的暴起有很多的原因,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被人利用之人,可是现在这个家伙却是敢和焦璜翻了脸。
这一下子也不知道是该说他飘了还是该说他觉得张飞提不动刀了。
“大军开赴越巂郡,先破高定,再说其他!”张飞一声怒吼直接宣布了大军的战略,而对此高定和那南中作乱的蛮夷则是保之嗤笑,认为张飞这一次定然又是要无功而返的局面。
可事实却是着实呼出了他们的意料。
张飞这一次没有借助出兵越巂郡的事情而在益州军收敛粮秣,反倒是一路高歌猛进,直接奔着邛都县而去。
这一路上他几乎是不吝啬人力物力,一路强冲,甚至不惜亲自带头发起冲锋。
就在这种疯狂之下,高定再次选择遁入了山中,他知道在城池之中和张飞交战着实是不智之举。
毕竟不说其他,单单是攻城战就不是他们这群夷人玩得转的。
可是张飞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反倒是趁此机会直接收割这越巂郡上上下下十五个县,然后将他们彻底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对此众人便是更加的看不懂他的想法,这十五个县被收复虽然是好事,可是高定不除,他完全没有意义。
因为高定随时可以掐断他的粮道,让他们互相不成体系,到时候不战自溃便是说的他们。
可张飞的手段有哪里只会是这么多,就在他占据越巂郡的时候,另一边也同样开始了大战。
西川狐氏一族子弟,年仅十七岁的狐笃领兵三千出犍为直奔牂牁而去,半月时间连战连捷,连克数城,让如今占据牂牁郡的朱褒头皮发紧。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犍为郡太守马良进入牂牁郡与朱褒见面。
“将军已经知道朱公并非十恶不赦之人,此时占据牂牁也是为了出人头地,但朱公可曾想过,占据牂牁便是益德将军对此不闻不问。
朱公又能够占据多长时间。
这南中四郡说到底还是那八大豪族之人,朱公想来此时已经看到,在这里占据一方不但会得罪我主玄德公,更是会让本土势力与朱公分道扬镳。
这等不智之事想来朱公也是不会做的。
今日益德将军愿意承认朱公之存在,并且甚至朱公此举也是被逼无奈。
只要朱公愿意,益德将军愿意将越巂郡太守一职让给朱公,日后朱公便是名正言顺的大汉官吏。
这举荐任命之事,大可不必操心,不知道如此,朱公可还满意?”
朱褒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那一双灵动的白眉毛不由的让他有些心动,但是朱褒能够在牂牁郡雄踞多年,自然也不是被几句话就能够轻易打动之人。
“你这话说的好听,到最后还不是让某家让出牂牁郡之后,去那越巂郡和那夷人打生打死?
你们那益德将军倒是真打了一手好算盘。”
“朱公若是非要这般说倒也没错,的确如此,否则朱公不觉得这大汉郡守的位置得到的太容易了些么?
毕竟两千石的官职啊,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存在。”
“老夫若是不走,那又能如何?”
“牂牁郡保得住朱公么?”马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此处乃是牂牁郡,朱公在此处挣扎了许久可曾有半分作用?
为何狐笃将军一个年不满双十的年轻人都可以快速的侵占数座城池?
因为他乃是狐家之人,哪怕这一次只是微微借势罢了,说到底还是朱公并没有真的掌控牂牁郡之地罢了。
初来乍到,不如去越巂郡这等空旷之地。
虽然有夷人在外挣扎,但是凭借朱公手段,分而化之向来是不难的。”
“那南中的诸多势力呢?”
“朱公可能不太清楚,这益德将军虽然没有关将军骁勇无畏,兵法精通,但是众人都忘记了,这张将军好歹也是姓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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