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说话,一时间,病房里陷入了沉默。
慕浅一抬眸,正对上霍靳西微微暗沉下来的眼眸,她不由得一顿,随后才又开口道:“看着我干什么?你是在怪我?”
霍靳西没有回答。
容恒见状不妙,清了清嗓子,道:“我是抽午休时间过来的,二哥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单位了,晚上再来看你。”
说完,容恒迅速起身,跟慕浅擦身而过之时,给了慕浅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匆匆离开了。
慕浅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一瞪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听见霍靳西的声音:“过来。”
慕浅这才慢腾腾地走到病床边,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没得挽回。可是接下来你要给她请医生也好,请律师也好,都可以交给我去做……如果你还能相信我的话。”
霍靳西没有说话,只是摊开了搁在床边的那只手。
慕浅盯着他那只手看了片刻,缓缓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
霍靳西旋即便虚虚地握住了她,随后才道:“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慕浅一时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微微拧了拧眉。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从那浑噩无望的日子中解脱出来。”霍靳西说,“所以,如果她真的能够得到解脱,我会比任何人都高兴。”
慕浅不由得咬了咬唇。
“所以,你跟她说了什么?”霍靳西固执追问。
慕浅安静了片刻,才又道:“其实,不在于我跟她说了什么。她能够清醒,是因为她真的在乎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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