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多受罪,哪怕他这份罪,是为另一个女人受的。”
慕浅冷笑了一声,道:“都说外甥似舅,你这个外甥女,也不知道到底像到你哪儿了。”
孟蔺笙道:“一时间,我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无所谓啦。”慕浅笑着回答了一句,随后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能做什么呢?”孟蔺笙摊了摊手,道,“他以为我绑架了叶惜,限制了叶惜的人身自由,所以才来我面前伏低做小,愿意做任何事情。但事实上,我没有,所以我没办法允诺他什么,更没有办法做到什么。”
慕浅听了他的话,却又一次微微顿住,只重复了其中几个字:“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孟蔺笙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缓缓道:“就目前看来,能够威胁到他的事,除了陆氏相关,大概也就是叶惜了。”
“她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慕浅缓缓道。
“重要是一定的。”孟蔺笙说,“只是这份重要里包含什么,我们不得而已。”
慕浅抬眸看向他,道:“你也不相信他会这么深情对不对?”
孟蔺笙淡笑了一声,道:“那就要看他,能不能继续证明这份深情给我看了。”
慕浅顿了顿,才又道:“我也等着看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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