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动真正的好手来追捕她,我感觉都是些比普通人稍微强一些的家伙。”
赛伯点了点头,他指了指还一脸懵比的玛丽,
“给她件衣服,再给她点吃的,我们连夜出发,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离开这里。”
知道这时候,玛丽才反应过来,她从树墩上跳起来,尖叫到,“不!我不和你们走!我根本不认识你们!见鬼!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得我变成现在这样!我原来根本不用为了这些见鬼的事情发愁,你们!我根本没惹你们,天呐!”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陷入了一种近乎于癫狂的状态里,但赛伯和桑塔尔斯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甚至没有理她,赛伯率先走出洞穴,扔下了一句冰冷的话,
“打晕!带走!没有时间浪费了。”
桑塔尔斯带上战盔,朝着玛丽耸了耸肩,下一刻,他的身体雾化消失在原地,而玛丽惊慌失措的扭头左右寻找,然后被一只从雾气中探出的拳头砸中后脑,双眼一翻就晕倒了过去。
片刻之后,桑塔尔斯扛着玛丽从洞穴中走出,他站在赛伯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洞穴,低声问到,
“那些尸体?”
赛伯看着头顶的星星,辨认了一下方向,将面甲扣在脸上,
“这里的野兽会帮我们处理的,走!”
可怜的玛丽再次苏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放佛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身下是软软的床铺,还有散发着香味的枕头,穿着合身的睡衣,在温暖的被窝里,她满足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享受赖床的滋味,空气中还有一股清香...等等,这不是自己家里的味道!
脸上一脸享受的玛丽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奢华的天花板,有华丽的水晶吊灯,她茫然的扭过头,看到了红木制作的床头柜上的钟表,早上7点34分。
“这是哪?”
她喃喃自语,下意识的在身上摸了摸,衣服...之前穿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黑色的睡衣,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这让玛丽迅速想到了一些不怎么让人愉快的猜测,恰好在这时候,赛伯打开浴室的门,慵懒的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在玛丽呆滞的目光中施施然走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喝起了早茶。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很快就打破了赛伯的好心情,他恼怒的转过头,看着从床上跳到墙角的玛丽,女孩将身体缩起来,指着赛伯尖叫到,
“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
赛伯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他上下打量着玛丽那还算ok的身体,摩挲着下巴,一脸享受的说,
“恩...你能想到的,该做的,我可都做了。”
这话一说出来,这姑娘双眼里立刻就又出现了泪水,看着她蹲在地上哭的凄惨,赛伯叹了口气,他扭头端起茶杯,
“骗你的...衣服是服务员帮你换的,我对你这样的小丫头,不感兴趣。”
“恩?”
玛丽立刻停下了哭泣,她涨红着脸看着赛伯,似乎...似乎真的好像没有那种怪怪的感觉,她想了想,干脆直接冲进了浴室里,反锁着门检查起来。
而赛伯根本无动于衷,和凯瑟琳的相处模式决定了他看到这般大小的丫头,都会把下意识的把她们当成凯瑟琳的同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他又不是变态...
“咔”
房门被推开,端着三份早餐的桑塔尔斯走入了房间里,他坐在赛伯对面,拿起面包咬了一口,这个土生土长的美国华裔在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似乎很享受闲暇的时光,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
“我刚给泽维尔学院那边发了消息,教授说他会派个人过来把这女孩接回去,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
这个问题让赛伯也有些茫然,霍金斯告诉他,他最多还能坚持2-3年,听上去时间充足,但实际上,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他摩挲着手上的一枚银白色的冰冷子弹,微闭着眼睛,十几秒钟之后,他开口说,
“恩...我打算去一趟亚洲...一路向东...找一些,找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事物。”
“叮”
门铃响起,赛伯猛地回头,身体里的野兽感知开始跳动,让他的额头一阵阵刺痛,他伸手示意桑塔尔斯做好准备,后者楞了一下,飞快的雾化,而赛伯则从手边拿起合金刀,将银白色的左轮插进睡衣的口袋里,他若无其事的轻声问到,
“谁啊?”
“客房服务!”
一个晴朗的男音响起,赛伯撇了撇嘴,真是个糟糕的借口,他举起手里的左轮枪,
“稍等...我穿衣服...”
“砰”
银白色的,带着无坚不摧的艾德曼合金弹头的子弹飞出了枪口,在不到1秒的时间里,将眼前的大门彻底轰碎,在四散飞舞的木屑中,赛伯看到了来人,那是穿着酒红色西装,打着同样颜色的领结,有酒红色的头发,还有一抹小胡子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