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观察,薛殊是有生理期的。
他的生理期就在每个月沉睡前后。这几天,他疲惫易怒,心情低落,却又莫名慈悲。
没错,除了下-身不流血(存疑)之外,薛殊这几天跟女人来大姨妈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说,长时间的辛苦工作,真让一个铁汉具有女性特征?
他第一次答应陪我比剑,甚至跟我去后山散步就是醒来的第二天。上次他睡前睡后情绪也不甚稳定。刚才他一坐下开始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敏锐地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在心里掐指一算,他睡着就是明后天的事了。
果然,他破天荒地答应我出去玩。
而且不是择日兑现,是现在,立刻,马上。
我惊了,说马上天黑了,我们去哪玩?夜总会吗?
他不依,理由是时间不等人。
这不是例假综合症是什么?
顾判被临时拉来当苦力,给我们划船。我俩乘一叶扁舟,往奉安城里去。
晚风习习,湖水被夕阳染成橘红色。大片荷叶平铺在水面上,粉色的莲朵开得丰硕可爱,单是看着,就让人满心欢喜。
“顾判顾判,我们能从那片荷丛里穿过去吗?谢谢!”我朝摇桨苦力喊道。
“是,娘娘。”
牺如 75zw.com 牺如。薛殊说:“有道理。林小姐是当好好瞧瞧,荷叶到底长什么样。”
他叫我“林小姐”,准是为了对我开嘲讽。
我警惕道:“我见过荷叶呀。”
汜减zcw&#r*g汜。他却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我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有多想,因为我们已经到了荷丛中。我探身折了朵硕大的荷花,咂咂嘴说:“想唱歌。”
想当年,安陵容就是这样手持一朵荷花在船上边漂边唱,赢得了皇上的宠爱。现在荷塘有了,船有了,皇上也有了,我想唱《采莲》。
我在这个朝代一点宫斗的瘾都没过到,cosplay一下总可以吧。
“你唱。”
我清了清嗓子,陶醉地唱了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顾判赞我:“好听!”
薛殊只哼了一声:“这词改得未免太过轻浮。”
原诗的确又没有鲤鱼成双,又没有抛莲的女人。唉,这歌别人家的皇上听了想宠幸妃子,薛殊听了想抬杠。我把荷花抛给他:“你不觉得这个场景很唯美吗?”
他接住,反手用来敲我的头:“你一介武夫,哪来的这些酸词?”
“谁是一介武夫啊?!”我不忿,“我可是很有诗情画意的,想当年,”我清清嗓子,甄嬛上身,“冬日时,我都会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