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波喃喃自语似得，像是沉浸在了可怕的回忆中，又像是在感慨些什么：“她疯了。”
“疯了的又何止她一个呢？”伊兰幽开口问道：“肖波，你还记得方媛么？你的老婆方媛。”
方媛也是疯了，疯的彻底。
“……”突然提起方媛来，肖波皱了皱眉头。
没听见肖波的回答，伊兰幽哼笑一声说道：“对了，差点忘了，你现在的心里只有你的素素。”
“伊兰幽，这件事跟素素没有关系。”肖波说道：“我只要一个振兴肖家的机会，只要这样的一个机会而已！”
“既然要跟我合作就先拿出你的诚意吧。”伊兰幽说道：“让我看见你的诚意，我会考虑跟你合作的。”
“你想要什么诚意？”肖波问道。
“林晓柔如今用的身份是林香怜是吧？”伊兰幽问道。
“恩。”肖波应了一声。
“下个星期的医学大会务必让她按时出席。”伊兰幽说道。
为了避免遇到可能知道林香怜底细的人，林晓柔就算答应下来出席会议，之后也会再找借口声称临时有事缺席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