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暗想,怪不得她问戚氏因何被追杀,她却只哭不言原由,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还有何话说?”
宓月拿着通辑令,问戚氏。
戚氏抬起头来,看着那张通辑令,双眸布满浓浓的绝望之色。她看着宓月,松开女儿,朝着宓月磕了一个头,说:“大小姐,奴家知道您是个心善的人,阿宝无辜的,他是奴家相公唯一的血脉,奴家没有与人通奸!奴家求大小姐,怜悯阿宝,护阿宝一命。大小姐,阿宝是个清清白白的孩子,奴家百口莫辨,奴家死不足惜,但阿宝,我的阿宝啊!若不是放心不下你,为娘早已随你父而去了——”
戚氏悲怆喊着,抱着阿宝,泣不成声。
阿宝心中恐慌,“娘!娘!你不要离开阿宝!不要跟她们走!”
戚氏松开阿宝,泪中带笑,带着一丝的解脱,说道:“为娘带着你到处逃亡,害死了胡掌柜,还蒙他受了不白之冤,为娘是个不详之人,早就该死了。”
戚氏慢慢地站了起来,抹去脸上的泪水,对黑衣姑娘说:“我跟你们走,跟你们回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