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孙儿可不是寻常之辈。
我愁得是,应该纳他为宗门弟子,还是直接聘为宗门高层。”
蛟道人一怔:“浩然啊,老夫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素来不是个糊涂人。
我算算,芷蓉的外孙儿有多大……嗯,大概也就弱冠之龄。这么年幼,就要任职宗内高层,也不怕别派之人笑话?”
孟浩然道:“大长老,我愁得也是这个。只是小家伙有在湖州城独力镇压陈家两位宗师的事迹。
原本我将信将疑,此番石长老应付周胜、庾澄两位宗师,以一敌二,又是他猝然发力,几乎让枯骨教少了两位宗师。
您说,这样的小家伙,能当年青弟子用吗?”
蛟道人惊叹:“哦!?竟有此事?老夫在天器堂研究炼器之术,倒是孤陋寡闻了。
殊不知世上出了此等少年英雄……
老夫倒要见上一见。多少年没出现过这样妖孽的年青人了。”
他手捻长须,呵呵而笑,“原道芷蓉让她外孙儿来都天山,意在躲避什么灾劫。
如此一看,老夫错怪她了。惭愧、惭愧……”
“大长老一心为公,任劳任怨。坐镇宗门,殚心竭虑,难免有思虑不周之处,何来惭愧两字?
大长老这么说,浩然才觉羞愧呢。恁多年,若非仗着长老之威,只怕本宗早被别派吞并了。”
孟浩然劝解道。
蛟道人手一摆,“好了,这般奉承之语少说一点,免得老夫又要骄傲自满。”
说完,自己失笑。
孟浩然跟着笑起。
蛟道人又道:“芷蓉的外孙儿年岁太轻,固然修为卓绝,然则骤得高位,未必能让宗内各方信服……”
孟浩然道:“大长老所虑正是。”
蛟道人复道:“他能独立镇压宗师,又万不可视之寻常弟子。
老夫觉得,要么你收其为嫡传弟子,要么归入老夫门下。如此他既有了身份,地位嘛也自不低。
待他再立大功,细细叙功为时未晚。
何况他本事奇高,决计不愁被人欺负了去,相反许多长年累积的艰难任务,倒是可以派他完成。你说,是不是这理?”
孟浩然叹道:“大长老深谋远虑,浩然不及远矣。”
又是一个大大马屁,蛟道人哭笑不得。
“你……你这小混账……”说到这里,忍俊不禁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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