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获得这么大的利润,不能不说徐祥山的厉害。
当然,这也是在做这种高级交流会上,要不然,就算徐祥山的本事再大,遇不到好东西也是白搭。
这也是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钻入中国寻根组织的这个聚会的原因。
韩孔雀听到最后的价格,反而笑了。
这时,韩星打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抱出一只体型硕大的青瓷。
这是一只粉彩霁蓝描金花卉大瓶,高六十多公分,这个瓶子的体型硕大,腹部呈六瓣瓜棱形,
其颈部及圈足的霁蓝描金装饰之细腻难能可贵,每瓣瓜棱框格都绘有不同花卉,包括牡丹、芙蓉、梅花、菊花、红白石榴以及莲花,可以说是相当漂亮的一只瓶子。
韩星一把这只瓶子抱出来,房间里几乎所有人都差点把眼睛凸出来。
“这只瓶子我看过,虽然没有细看,但也能确定,这是一件民窑器,是没有款的。”徐祥山道。
“可惜了这只瓶子啊!这么漂亮的瓶子,居然会是民窑出品,高手在民间啊!”高大山感叹。
刘长发也看着那只瓶子,连连摇头。
王桂山则是对着韩孔雀冷笑连连。
这次很明显是韩孔雀输了,虽然这只瓶子,韩孔雀可能只是花费了极少的代价就收到手里了,但这样没有款的瓷器,就算再漂亮,制作工艺再高,也不可能卖出官窑的价格。
“韩星,花了多少钱买的?”韩孔雀并没有理会王桂山,而是从容的对韩星道。
韩星道:“这只瓶子也是三百万,不过......”
“三百万能够买到这么一只精品值了,不过这只瓶子应该是清乾隆时期的,从花卉器型来看,都符合乾隆时期的审美观,很不错的一只瓶子,如果我要买的话,一百万以内还是可以拿下的。”
徐祥山点评的不错,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买贵了,一只没有款的瓶子,居然花三百万?这绝对是傻子才干得出来的。
“徐老真是高手,只是随意的看了两眼,居然就看出这是清乾隆时期的瓶子了,不过,一百万我可是不卖的,怎么也要卖个两三千万。”韩孔雀笑呵呵的道。
看到韩孔雀的这种表情,徐祥山的笑容一收,韩孔雀能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当然不会认为韩孔雀是疯子,既然韩孔雀这么说,那自然是瓶子的问题。
他再次看向那只瓶子,他越看心中越凉,难道是无款官窑?
韩孔雀看徐祥山好像注意到了这只瓶子,所以他继续道:“是不是看着眼熟?徐老你可能没注意,你们博物院中就有一只这样的瓶子。”
“我们博物院中也有一只?”徐祥山喃喃自语道。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看出事情不对了,特别是高大山,他虽然专攻铭文篆刻,但他对古玩鉴定也是十分厉害的。
他看向这只瓶子:“如果我没记错,首都故宫藏有一只清乾隆粉彩霁蓝描金花卉诗文大瓶,与这个粉彩大瓶尺寸相同,如出一辙。
故宫里的那件是三面花卉,三面诗文带印章款,而这件粉彩大瓶则是六面花卉,乾隆皇帝喜欢诗书画一体的风格,此件极有可能是其前身。
尤其此瓶的体型硕大,腹部呈六瓣瓜棱形,工艺难度相当高,粉彩花卉细腻,颇有画珐琅的风格,实为乾隆早期难得一见的高档清瓷啊!小韩好眼力,这样的无款官窑都能毫不犹豫的买下来。”
高大山作为魔都古玩行的翘楚,自然有其厉害之处,他只是因为研究一些古玩上的字画,就能记住一些博物馆的珍藏,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这一点,他这么信手拈来的说出这个花瓶的出处,还是很厉害的。
虽然想到这可能是一件好东西,但这里的人,谁也没想到,高大山居然对这个瓶子的平价这么高。
韩孔雀看到众人的表情后,缓声道:“一般而言,有款的官窑瓷市场表现更好,然而,在明清官窑瓷器中,存在着相当一部分无款的瓷器,但这部分瓷器时代特征明显,绝对算是当代的佳品,甚至是极品。
它们与同一时期的有款瓷器相比,存世量更少,反而弥足珍贵,在近年的拍卖会上,这类无款瓷器的成交价格已有不俗的表现。
如在前几年拍卖的明清官窑瓷器中,身价超过千万元的无款官窑瓷器共有好几件,有以1376万港元成交的明成化青花折枝番莲“八宝”纹出戟觚,以1096万港元成交的清雍正至乾隆斗彩加粉彩垂肩如意瑞果纹梅瓶。
还有中国嘉德以5(0万人民币拍出一件清乾隆,粉彩开光八仙过海图盘口粉彩瓶,更是让这种无款官窑的价格达到巅峰。”
“你又怎么证明这是官窑?而且还是无款官窑?”徐佳琪此时问出了一个极其外行的问题。
韩孔雀笑道:“所谓“官窑”,是我国古代由朝廷直接控制的官办瓷窑,专烧宫廷、官府用瓷,明清两朝历代官窑器署纪年款是惯例,直到清朝末代的宣统终止。
官窑瓷器的款识有三种情况:第一